“但是，這裡連一個妖都沒有，這種古怪，超乎想像。”
雪吟聽了，果然有些震驚，四處張望了一下，這個地方，果然沒有妖，連只螞蟻都沒有看到。
“夫君，其實我也很想知道這個答案，剛才我也在問，不是嗎？”
林牧停了下來，看著炎霜，笑道：“你不覺，我跟她很配嗎？如果沒有茗兒，就不會遇到你，自然那樣的女孩才最適合我。”
看著林牧臉上的笑意，炎霜搖了搖頭，“可是，你註定要遇到茗兒，要經歷這些事，就像你註定要撥出的我的劍一樣。”
“不過，那都是我們的協議。”
“不是。”炎霜回答的非常迅速。
“不是，這不是事先……”
“對，你醒來的時候，我是這麼想過，但是，夢溪城之後，我就知道，其實，那個協議無效，我喜歡上你了。”
炎霜在這個情況下的表白，莫說林牧有些吃驚，連雪吟都震驚了。
“你們，不是夫妻嗎？”雪吟努力給自己爭取存在的機會。
“霜兒，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林牧忽視了這種存在。
“我知道。”炎霜的話非常直接。
林牧看著炎霜，搖了搖頭，“看過煙花沒有？凡人喜歡放煙花。”
“嗯，看過，很漂亮。”
“是啊，很漂亮。但是，那只是一瞬間的輝煌，非常短暫的一瞬間。”
“至少，還有。”
“可我內心並不喜歡。假如有一天，我忽然成了一個廢人，或是一無所有的凡人，你會喜歡我嗎？”
“會。”
“如果我死了呢？”
“我陪你。”
林牧忽然哈哈一笑，“對了，就是因為這樣，我不能和你在一起，懂不，我可不想我喜歡的人，陪我一起掛了，記住，你可不是凡人，天生不是，註定不是。走吧，這不是談情的地方，傳出去也太不像話了。”
炎霜沒有理會，忽然從身後抱住林牧，聲音帶點淚意的道：“霜兒不對，以前總是不聽夫君的話。”
“霜兒，你怎麼忽然變了一個人，是不是雨桐身份用久了，被沾染了？”林牧並沒有掙脫，只是輕輕的道。
“不，霜兒怕，如果霜兒出不了萬妖洞，霜兒就再沒有機會說這些話了。”
林牧一愣，反手將炎霜摟了過來，瞪著她，“幹什麼這麼說？我可從來沒有打算在這裡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