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師叔讓你去幫助巴比打下手。”
“巴比是誰?”
去了就知道。
的確。
巴比是個廚師,他的真名已經被人抹殺了,剩下了這個名字。他的身邊還有兩個助手,兩個漂亮的,穿著兔子裝的女孩。
對於修士,林牧沒有辦法分辯年齡。
“我能做什麼?”
林牧再問了一句。
“看。”巴比的話,只有一個字。
“看有靈玉嗎?”林牧問,但巴比不多說一個字。
“林牧兄,是這樣子,王師叔說,你呢在這裡,他就給你三天一個靈玉。”
“一個靈玉多不多?”
“這個,對一個新人來說,其實,也不算差。”
“那些搬木頭的呢?”
“那些木頭都不同凡響,尋常人是搬不動的,都是加持過靈力和法紋的。所以,那個是按量計算的。”
“按量?”林牧看著了看,“帶我去,我要去試試。”
“不是,林牧兄,這個,真不適合你。”
但是林牧根本不聽,因為,這個價格,直覺告訴他,這個價格三天買不起一個巴比的菜。
管事的似乎對於這個凡人非常不屑,“你就是那個豬角?不過,你若是扛得動這裡的木頭,我用比這裡師兄弟更高的價格僱傭你。”
“更高的價格是多少?”
“一般師兄弟,大木一個靈玉,中木三塊頂一大木,小木三塊頂一中木;若是你,大塊還是一靈玉,二塊中木值一大木,二塊小木值一中木。至於扛在哪裡,拿這個牌直接找工匠,工匠收貨了,便會在這裡記上一槓,每天日結。”
林牧看了看那些靈木,說實在,他真看不出有什麼不同,彎腰試了試小木的重量,“這個得有多少斤?”
“小木三百斤,中木一千斤,大木三千斤。”
“成,我這就去。”林牧取了牌子,不再多問,轉身就走,留下管路和艦廠管事一臉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