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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相的病?”清淺說道。
“主子英明神武,找的主母也是聰慧過人啊。”蕭逸塵一句話直接將眼前的兩人都誇進去。
“這個時候右相必然是不會讓自己真的病了。”清淺直接忽視了蕭逸塵不正經的誇獎。
“可今日朝堂之上右相的樣子看上去不是作假的,後來暈倒的時候還吐了血。”
“不過是表象而已。”清淺說著直接掏出幾根銀針,在蕭逸塵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紮在蕭逸塵的幾個xue位之中,又拿出一粒丸藥遞給蕭逸塵,“你把這個吃下去試試。”
“主母?”蕭逸塵看了看清淺遞過來的丸藥,眨了眨眼睛,就差沒直接將決絕兩個字寫在臉上。
“我又不會害你,只是讓你知道這裝病還要以假亂真一說。”清淺笑道。
蕭逸塵心裡是拒絕的,但此時房中的另一個眼神也落在他身上,那深沉如夜的眼眸中還帶著興趣,他就知道他逃不過了。
蕭逸塵一臉委屈地接過清淺手中的丸藥,然後將其放入口中,正要拿起水杯將丸藥吞進去,丸藥已經入口即化了。
蕭逸塵本事擔心著,只是過了好久他身上卻沒有半點感覺,“主母,是不是這藥……有問題?”所以說一向無所不能的主母,失敗了?
“倪月。”清淺不急不緩沖著外面叫了一聲。
“屬下在。”便見倪月走進來。
“取一面鏡子來。”清淺吩咐道。
“是。”倪月應聲離開。
而房中的蕭逸塵依舊不解。
“稍等片刻。”清淺看著他說道。
也不過一會,倪月便把鏡子取了過來,而原本拿著鏡子一臉平靜走進來的倪月目光觸及到蕭逸塵的時候,瞳眸不自覺一縮,神態之中分明寫著驚訝兩個字。
而蕭逸塵也看到了倪月的異樣,急忙上前將倪月手中的鏡子接過來,然後一照,隨後見他眨了眨眼睛指著鏡子中的人不可置信地往清淺這邊看過去,“主母,這是我?”
“照鏡子的就你一個人,當然是你了。”清淺見蕭逸塵驚訝成這樣,不免一笑。
“這可真是神奇。”蕭逸塵又轉過頭看向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