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請世子伸出另一隻手。”錢大夫看完雲修然右手脈搏,便問道。
雲修然也沒有說話,便將自己左手伸了出來。
錢大夫握住,仔細檢視了雲修然的脈搏。
“世子感染了風寒,沒什麼大礙,待奴才給你開個藥方,您好好調養一段時間。”
“錢大夫,真的只是風寒?您看世子這臉色,哪有得了風寒的臉色會這般慘白。”
“世子身子本是虛弱,這麼多年卻又一直沒有抱恙過,如今一下子得病,這才會如此嚴重。”
“可……”
“陳管事可是不相信老夫的醫術?”作為大夫,最厭煩別人一位在再而三地質疑自己的醫術。
陳管事看到錢大夫的臉色,也不敢再說。
“麻煩錢大夫了。”躺在床上的雲修然看到這樣的場景,面色無異地看著兩人,開口虛弱的說道。
“世子好好休息,這段時間不要勞累。”
雲修然點頭,看樣子實在太累,連話都不想說。
兩人看到他這樣子,也不敢多說話,便退了出去,“世子好好休息,待奴才熬好藥,便叫您起來服藥。”
而此時皇宮的接風洗塵宴正開始呢。
雲耀天坐在首位,兩國使者坐在左側兩個席位,而中楚三位皇子的席位便在右邊三哥席位,在三位皇子後側還有諸多大臣陪著,其中離他們最近的便是他們各自被賜婚的物件。
這時坐在左側第一席位的神煌國那邊突然傳來聲音,眾人看過去,便看到此人正是左髯公,只聽他說道:“不知今日瑞王府的小公子可否來了?”
他和瑞王和雲郡主都交過手,可是如今也沒有機會了。聽聞這瑞王府還有個小公子,這瑞王和雲郡主都是這般優秀的將才,想來這瑞王府世子也是不錯的。
今日他是要好好試探一番了。
坐在上首的雲耀天聞言,眉頭一皺,而此時大臣席位中也未曾看到有雲修然的身影。
瑞王府的帖子是有給出去的。
雲耀天身後的常明志走了出來,在雲耀天身旁耳語。
而此時雲軒之也開口說道:“雲世子今日抱恙。”
“這雲世子怎麼偏偏今日抱恙。”只聽左髯公說道。
雲軒之聞言,眉頭一皺,“身子抱恙豈是人力所能左右的。”
“我……”左髯公想要在說什麼,卻被他深淺的玄非白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