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上似乎是個不管世事的閆寶珠的父親給李輝和寶姐到了兩杯水,又給他女兒的玻璃杯裡倒了一杯水。
閆寶珠一口氣喝了一瓶水,說:“李記者,舒曉冉很會裝的!你不要被她騙了!”
李輝做出一個暫停的手勢,“不好意思,閆寶珠小姐,我不是來要和你說舒曉冉的,我是想和你商量對付陳寶華的事情。”
李輝感覺到真正有心理問題的是閆寶珠,她好像很急迫,很急迫地希望李輝不要喜歡舒曉冉,希望李輝快點放棄妻子,正常人哪有這麼說話的?
閆寶珠似乎意識到自己失態了,她坐在一個小板凳上,李輝和寶姐是坐在旁邊的大椅子上,這個閆寶珠像個男人一樣叉開雙腿坐著,一點也不淑女,真的是個撒潑的女漢子。
她聽李輝說到陳寶華,才收斂了剛才那副一定要說死舒曉冉的意氣。
李輝:“現在呢,我已經聯合坤沙抓住了陳寶華,但是呢,目前找不到陳寶華的犯罪證據,所以我希望請你做證人,證明陳寶華是個大毒梟。”
閆寶珠聽了竟然冷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
李輝等她張狂地笑完,這個閆寶珠的笑聲真是意味深長,似乎有點諷刺,又似乎在笑李輝愚蠢,或者是笑……笑什麼呢?
閆寶珠:“哈哈……恩……,李輝記者,是舒曉冉告訴你來找我的吧?”
李輝:“是的,不過你笑什麼呢?陳寶華的哥哥陳寶國也被我設計抓起來了,但他哥哥認識大官,恐怕過幾天就會被放出來,那時候就不能對付陳寶華了。我很著急……”
閆寶珠伸手擋住李輝的說話。“李輝記者,你放心,我會幫你,不過……我幫了你之後如果陳寶華誣陷我,說我也是毒販子,說我亂咬人怎麼辦?”
李輝笑笑:“陳寶國不在,他誰也命令不了的,你放心吧,他搞黑社會之所以膽子大,是因為有保護傘,現在我給他收了傘,他也是窮途末路,你不要擔心!”
閆寶珠沉默了幾秒,說:“李記者,你知道我為什麼剛才大笑嗎?”
李輝搖搖頭。
閆寶珠這時候,從桌上拿來一盒煙,問李輝和寶姐抽不抽,李輝和寶姐都搖頭,李輝沒見過女人抽煙。
他看著這個閆寶珠口裡叼著煙,然後用打火機點煙的樣子,忽然想起七八十年代老上海的那種女人來,有種野性的味道。不過眼下的閆寶珠實在是……穿著打扮都太簡陋了,完全沒有感覺。
看來女人是真的需要打扮,美女不打扮不淑女,都不能叫美女。
閆寶珠吸了一口煙,臉上的骨頭似乎都在動,她吐出一點煙子,說:“李記者,舒曉冉是陳寶華的情人,只是大家眾所周知的,大家都喊她冉姐,陳寶華手下人的大姐頭,她時常和陳寶華成雙入對出去旅遊,陳寶華對她那麼好,花了那麼多錢在她身上,如今她卻要弄死陳寶華……呵呵,這女人真是蛇蠍心腸,估計她把我也說的很不堪,哼……。”
李輝聽著有點慎得慌,“唉,你說的應該是從前的事情,舒曉冉後來嫁給了我,也過上了相夫教子的生活,不像你說的那麼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