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輸液似乎不行,鐘萬水都配好了,不過看著她現在這樣子,情緒上是真不合適再有什麼大波動了,頓了頓他說:“那你按時吃藥,再喝杯水。”
說著,又給寧夏倒了一杯。
“我這嗓子……”
寧夏有些擔心,自己現在這嗓子啞的跟什麼似的,不說話又不了能。
“過兩天就好了,你這就是重感冒又營養不良,沒事,有我呢。”鐘萬把事情都攬下不說,還給她看了一段影片,是盛秋的訊問影片。
配合關押只有48個小時,現在盛秋已經回去了。
看到她,寧夏氣不打一處來,但又覺得她可憐,她問:“葉臣什麼態度?”
“正在和他媽對峙呢。”
寧夏有些意外:“沒有找我?”
這太意外了,難道不應該是找她的嗎?她都失蹤那麼多天了,還和他媽對峙?有那麼重要嗎?那態度那不認同,比人命還重要?
鐘萬不屑的哼了一聲:“他都不知道你出事了。”
這是有多不關心啊,果然,那口口聲聲說的愛,就像把她催眠了一樣的虛偽。這麼一來,身敗名裂是遲早的事了。
寧夏忽然想要放他一馬,甚至連盛秋那些事也懶得計較了。
她整個人都自然而然的懶惰了,氣息一出,鐘萬有些驚訝。
“夏夏?你這是,準備睡了?”
寧夏捏了捏嗓子,裡面太幹,好像這樣捏捏就能捏濕潤一樣:“我只覺得,他們好可憐、”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你心生憐憫了?”鐘萬看了看隔壁:“我現在和你說這些有些不地道,畢竟你才剛醒,雖然不發熱了,但身體還虛,但你要再緩兩天,蘇卿就替你動手了。”
阿卿動手的話……寧夏自然也是知道後果的,那種手段,她到現在也有些膽戰心驚。
“那不太好吧,我還想覺得,這仇,我自己報比較好。”寧夏抿了口水:“現在什麼情況啊,你具體給我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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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萬拉著剛好的寧夏說著這些事的時候,葉臣還在和葉母爭執。
“你怎麼就不同意夏夏呢?現在夏夏不回來,你更覺得她不好 ,她就是她自己,我就喜歡她這樣子,不會因為別人而改變自己。”
“你……你是要把我氣死啊。”
像大多數母子一樣,當孃的說不過吵不過兒子,就一句話,你不孝,你準備氣死老孃。
葉臣不說話了。
他說什麼都是空的,夏夏生氣了,幾天都不回來,馬上就要舉行婚禮了,她要是還不回來,婚禮就得延後了。這還間接的滿足了盛秋的條件。
盛秋確實像她自己說的,出手追他,毫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