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頌一臉無所謂,“你就看付星辰願不願意和我去唄。”
“唐頌!”
唐頌一個在孟綿面前已經不裝的人。
夏五好像被唐頌啟發了,他低頭給梁蔭發訊息
——要不要去果園,摘櫻桃
——就咱倆啊
——櫻桃熟了,可以一起去
——那你在群裡發,我響應一下
終於開始走正步,前幾天練了幾遍,胡念念一直說這是高中時代最後一次走正步要他們認真點。
但是真的走了卻讓梁蔭有一種這大概是他走的最差的一次的感覺,順拐剛改回來那條要路過主席臺的路就走到頭了。
甚至口號喊得也不是最齊的一次。
在教學樓的白牆下站定,胡念念道,“好了好了,熱的把帽子摘了吧,這天氣,今天走的挺好我剛剛拍了好幾張照片。”
說是畢業典禮,但是除了胡念念的格外寬容好像也沒什麼不同。
胡念念拿手做扇子扇,她看了看站在後排鬼鬼祟祟的梁蔭道,“別藏了,給女朋友發訊息呢,發吧發吧今天不管你。”
梁蔭嘿嘿的笑,“不是女朋友。”
“怎麼還得意上了。”
“老師他給我發訊息呢。”伊加樂道。
“你倆有話不能直接說嗎,要發訊息。”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們有群。”伊加樂是保送生,好像保送的學生都更不怕老師一些。
胡念念抱著臂打聽,“你們群裡都有誰啊。”
“老師你猜。”
“這還用猜,我都當多少年老師了,”胡念念說著指了指那邊聊天的衛豐饒和付星辰
“那兩個,在加上三中還有幾個是不是。”
伊加樂在那兒撓頭傻笑,胡念念看了看他道,“挺好的,你們這幾個一起玩兒的以後也常聯系,伊加樂你不是要出國嗎。”
“嗯,我去義大利。”
胡念念說,“挺好,出國了也常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