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綿是保送生還不參加高考,她現在是不用來上課的,但是孟綿想晚上的時候和梁蔭一起回家所以總是在晚自習來上課。
來上晚自習也不是很認真,孟綿和所有高三的學生格格不入,她總是攢了一天的趣事和快樂想分享給梁蔭,但是梁蔭往往積攢了一天的疲憊。
“綿綿最近心情不好?”
“我猜的,她最近不怎麼找我麻煩了。”
孟綿,被誹謗第不知道多少次。
“那我是不是應該過去看看。”
“她心情不好肯定是因為梁蔭啊,你去幹什麼。”
付星辰皺起眉頭,“因為梁蔭?”
“哥你別過去,他們兩個的事你別管。”
“我去看看,我不管。”
付星辰不可能不去看也不可能不管,他騎著腳踏車過去,還沒靠近就聽見梁蔭再說別哭了。
“唐頌我先掛了。”
“唉,哥你冷靜。”
孟綿在哭,梁蔭柔聲哄著,“我錯了好不好,綿綿我不該那麼說話。”
孟綿是很單純的女孩,但她並不是很愛哭的,孟綿小時候練舞壓腿的時候都沒哭。
付星辰把車丟在一邊走過去了,“在幹什麼。”付星辰的語氣生硬。
梁蔭愣了一下,小舅子!也不知道為什麼梁蔭立刻感覺自己十惡不赦。
“晚上好,付神。”梁蔭想靠近孟綿,但是付星辰先一步隔開了。
“綿綿怎麼了。”付星辰一定是最好的哥哥,孟綿看到他就覺得更委屈,她往付星辰懷裡撲,“我煩死他了。”
梁蔭手足無措,“綿綿我……”
付星辰在瞪他。
哥哥這個稱呼被賦予了很多意義,尤其是對於妹夫來說,或許比起孟拾光梁蔭更怕付星辰。
因為和丈人也許可以分辨是非,談論對錯但是在付星辰眼裡沒有是非,只有梁蔭錯。
付星辰是孟綿永遠的召喚獸,召喚了一定到,不召喚也到。
“我們兩個剛剛有點口角,就吵了一小架。”梁蔭緊張的用起了書面詞。
孟綿沒說話,付星辰道,“那你現在可以走了,你們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