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程立雪很快就反應過來了，“他去九中上晚自習不好嗎。”
唐頌就笑著說，“也不是不行，那我也可以去九中晚自習嗎。”
……
你是不是以為，我們在搞笑。
程立雪沒說話然後眼神示意任遠道，任遠道沉吟一會兒，“還是要在自己學校上課的，你們得收斂。”
唐頌的臉上寫著三個字好可惜，他說行吧。
崔煙……
程立雪……
似乎只有付星辰在尷尬，付星辰格外不喜歡把親密關系展現在外面，他不習慣這樣的場合，來之前還以為自己可以應付但是現在他只想程立雪趕緊說完。
但是程立雪想從付星辰嘴裡得到肯定的答案，最好付星辰從明天不，他一會兒就去上課。
所以程立雪很嘮叨，他念唸叨叨說了很多等他終於說可以走的時候付星辰甚至有點餓了。
唐頌和付星辰從校長室出來就聽見付星辰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唐頌牽上付星辰的手說，“哥累了嗎。”
已經是太陽落山的時間，霞光從走廊上的窗子落進來，給靜謐的樓道塗上一層高中獨有的色彩。
“有一點。”付星辰回答，他能明白程立雪讓他上課的意思但是他有自己的節奏，這種節奏很難和別人說清。
“唐頌我最近應該會很忙。”
“嗯所以呢。”
“所以，”付星辰皺著眉道，“我有可能晚上不接你行嗎。”
“有可能的意思是不一定嗎。”
付星辰猶豫一下然後說，“是可能性很小。”
“這樣啊，那如果你要接我要提前和我說。”
付星辰沒想到唐頌沒有不答應或者提條件，他很意外的看著唐頌好像在等唐頌說然後。
唐頌就笑，“沒啦，就這樣。”
“你同意啊。”
“你很忙啊我知道，而且快高考了我也要備考的。”
“那，”付星辰還是不習慣唐頌這麼好說話，“那我晚上會給你影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