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家把四合院兒的門關上就有一種早高峰晚高峰那麼匆忙這院兒裡卻只管金銀石頭和火的感覺。
唯一可惜的就是梁蔭和他媽媽一樣,手殘。
幾個月前市長到他們家定了件兒活,梁漢升正在趕工,老太太已經很少親自動手了,正鋪紙寫福字。
梁蔭在書房打遊戲,他媽媽和姥爺在廚房做飯,老太太很有大師的風範有時候梁蔭更願意和她說一些事兒。
“姥姥你知不知道我們班有一個校花。”
“不知道。”
“那你現在知道了。”
“行,她怎麼了。”
“缺心眼兒。”
……
“你一會兒出門是去見她嗎。”
梁蔭晃了會兒神道,“不是,很多人恰巧有她。”
“那你注意點兒缺心眼傳染。”
……
“我心志堅定。”
“也不用特別堅定,”老太太放下筆道,“別窩在那兒了去貼福字。”
“幹了嗎。”梁蔭有點不敢看老太太,只有一點。
“幹了。”福字的一角五筆畫了朵墨色的花。
“這什麼啊。”
“招桃花的。”
……
老太太不是那種死板的老人,她不介意孫子在高三這個略有不合時宜的年紀春心萌動,或早或晚豬都會拱白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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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程式設計師來說只要出bug了什麼時候都要加班,郝多宇的爸媽熬夜改bug熬的比郝多宇還晚,郝多宇四點多才睡他倆可能要五六點。
所以日上三杆了他們一家三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過年也不做飯,也不拜年,就在家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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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五不喜歡過年,今年這個年尤其,因為今年他十八了,家裡辦的很大,他穿著很得體的西裝,打很漂亮的領帶,喝很貴的酒,可他不想喝父親共處一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