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物伊始，十點左右衛豐饒提前下班，他到操場上的時候其他幾個人已經把東西搬下來了，他們在國旗臺下的空地擺上幾瓶啤酒。
“大冬天喝啤酒。”
衛豐饒帶了幾杯奶茶來。
“老闆萬歲！”
伊加樂酒量一般勝在愛喝，但那是沒有奶茶的時候。
他這麼胖不是沒有理由的。
衛豐饒給自己騰出一個地方他坐在伊加樂身邊，“唐頌和郝多宇去哪兒了。”
“那兒雪堆那塊兒點花呢。”伊加樂指給衛豐饒看，他們把煙花插在雪地裡，唐頌點了支煙藉著火把煙花的引線點燃。
兩個傻狍子屁顛屁顛的跑回來了。
“喲挺會掐點啊。”唐頌見到衛豐饒拿啤酒和他的奶茶磕了一下。
“你點著了嗎，怎麼沒響。”
“著了你等會兒。”唐頌是看著煙花的引線冒出火花的。
十秒之後，梁蔭也問他，“你確定著了，不會被雪滅了吧。”
“引線長你急什麼。”
又十秒後孟綿也道，“這是不是啞花啊。”
唐頌……“再等會兒。”他被催的已經有些動搖了。
夏五道，“要不看眼吧，都這麼半天了。”
“你先把手拿下來。”夏五的手還摟著方卿婷的腰。
方卿婷瞪他，“管得著嗎。”
唐頌見不得人家甜蜜，他換了個地方去找郝多宇。“唉，咱倆真點著了嗎，怎麼還不響啊。”
郝多宇也猶豫，“要不去看看。”
“再等會兒。”
他們幾個都不說話盯著雪堆那邊，唐頌指尖夾著煙，吐出的煙霧在冷冽的空氣裡散開。
他把煙滅了，“我去看看。”
“回來。”付星辰拉住他。
胃寒的人手不暖，付星辰的手冰冰涼，唐頌能清晰感覺到付星辰分明的骨節。
“你手怎麼像小姑娘，這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