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咱們兩個就算了,我們小方是不是不愛了。”
唐頌有千萬種唱衰的方法,夏五都習慣了,他拿出課表,“下節體活。”
假期裡的體育老師都休息,體育全改成體活,本來高三學生是不配有體活的,但是教育部最近整改很重視畢業生的身心健康,學校就把體活加上了反正一週也才一節。
他們的體活都是分開上,abo體能不同而且運動會分泌資訊素,所以就分出了兩個體育館,a和o隔了十萬八千裡,beta體活在哪兒上無所謂,但是a和o必須分開。
打上課鈴的時候付星辰也跟著伊加樂到apha的體育館,因為伊加樂要和他下五子棋。
付星辰不想去的,付星辰午睡還沒醒透,他頭發睡得蓬起來被羽絨服裹著像大白熊。
伊加樂舉著那張勝負未分的紙和付星辰興奮的絮叨,“我想了,不止八種下法,一共十一種,你清醒點兒,咱倆好好玩兒。”
體育館裡除了籃球場也有幾個裝裝樣子的設施,付星辰坐到球場邊的長椅上。
伊加樂把大白熊弄下來很費了一番功夫,他自己是很興奮的半跪在椅子邊兒上,他準備了十一張紙,正是他的十一種方法。
付星辰覺得伊加樂誠心要搞死他。
“諾,我們先下這個。”
……
“十一局,怎麼算輸贏,誰先贏到六嗎。”
“當然。”
付星辰……人類的悲喜並不相同。
他握著筆正研究伊加樂拿一子兒,一股紫羅蘭的香氣傳過來。
付星辰想是唐頌。
唐頌中午沒回來他是知道的,唐頌時常不睡午覺跑出去也不知道幹什麼,但是要是他在的話每次叫付星辰起床的就都是他。
唐頌非常熱衷於叫付星辰起床,他覺得付星辰剛醒的時候特別逗,會間隙性爬起來又趴回去,但你叫他他還會應,而且都是一個句式,“在醒了。”
還是個進行時。
唐頌剛跑了兩千米,一身的花香還沒散去,他抓著付星辰的帽子扣在他頭上,“哥。”
一個apha,一個會叫哥的apha,一個身上有花香還會叫哥的apha,付星辰時常覺得唐頌這個人特別。
他推了推帽子露出臉來,“你一天天怎麼這麼活潑。”
“誇我年輕就直說,你們幹嘛呢,還沒下完。”
“十一局,”付星辰挑起半邊眉在紙上畫了個圈,“我有點悔不當初。”
“我想出十一種下法。”伊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