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回頭看秦見川,一副不用理這個瘋女人,有沒有禮物,你來了我就很開心的神情。
“我先生今天開了一天會,忙的晚飯到現在都還沒來得及吃。這個時候我再給他要禮物,可就太不體貼人了。”宜笙挽著秦見川,一臉嬌羞笑意道。
“還得是親老婆。自家老公,肯定自己心疼。”虞以丹眨著眼,幫腔說道。
然後幾個玩得好小姐妹紛紛附和,“是呀!伊森姐可是逢節日給我們準備禮物的人,體貼又暖心,肯定先心疼姐夫工作辛苦。”
宜笙看向桑晚蔚,嘴角揚著茶裡茶氣的壞笑。
秦見川頷首看她那得意的神情,輕笑一聲,決定無條件站在自家老婆身後,“誰說沒準備禮物就來了,工作重要,老婆也重要。”
邊說,邊像變戲法一樣從身後拿出一個香檳色禮袋,“小小禮物,希望太太喜歡。”
宜笙挑眉,那張畫著淡妝的面容,不由明豔起來。
“姐夫介意我們看看麼?”
“當然不介意。”
他主動幫忙抽出袋子內的絲絨禮盒,然後轉動精緻鎖扣。
一條鑲嵌了25顆雞血紅寶石的鑽石項鏈瞬間成為全場最耀眼奪目的存在。
與鮮花的青春浪漫不同,華麗的首飾寫滿了貴氣二字。
團裡一位酷愛研究珠寶的演員上前驚嘆道:“今天佳士得在京郊有一場珠寶拍賣會,聽說其中就有一條紅色雞血石項鏈,起拍價200萬美刀,第一位客戶舉牌201萬,第二位直接叫了520萬,從起拍到落錘,甚至沒超過五分鐘。這不會就是...”
“嗯,怕遲到顯得不重視太太演出,索性就省去一些繁瑣過程。”秦見川說的十分輕巧,彷彿項鏈不是520萬美刀,而是520元。然後他又看向宜笙,“笙笙喜歡麼?”
不要說舞團演員們震驚,就連宜笙都驚呆了。
雖然她是宜家千金,但還真得沒有買過如此昂貴的珠寶首飾。平日裡的服飾和包包也都是林胤看到適合她乖乖女氣質才買回去給她。
“當然喜歡...”她踮起腳,又在他耳邊輕語,“就是有點貴!”
秦見川也湊到她耳邊,當著眾人的面曖昧咬耳朵,“你喜歡,它就值得這個價錢。”
宜笙心都化了,覺得這男人哄起自己來,真得不要太會。
“不好意思了各位,今天是我們新婚第二天,我估計得提前把你們的伊森姐借走了。”秦見川說道。
因為今日是友好交流演出,所以結束表演後,演員不用再參加之後的宴會,便可以各自回家。
眾人狗糧也吃了,禮物也見了,紛紛送上新婚祝詞。
然後目送秦見川攬著宜笙腰肢離開後才再次驚嘆,“我們團真是藏龍臥虎,本來以為只有則靈姐一個大小姐,沒想到伊森姐是更大的王。她老公站在那裡看著她笑,真的春水都沸騰了。”
“有那麼誇張麼?沒見識!”桑晚蔚酸溜溜道:“你們沒聽說秦家傭人都傳遍了,新婚夜他們分房睡。現在裝夫妻伉儷,演給誰看!”
“還真挺誇張。伊森姐平時低調又好相處,練功也積極勤奮,面對我們的請教特別願意執導。不像某些仗著年資的前輩,正氣沒有,花花心思倒是不少。”
“還有就是傳的小道新聞,說得那麼真。不知道的,還以為睡人家小兩口床下面呢。”
桑晚蔚上前打掉虞以丹手中握著的道具,“你嘲諷誰呢?”
“誰急眼我就嘲諷誰,真以為自己做得那些腌臢事密不透風。桑前輩,勸你好好珍惜羽毛,可不要比上不足比下也不足。”說完,虞以丹撞開她肩膀,帶著一眾演員嘻嘻哈哈離開。
桑晚蔚惡狠狠看向站在側目臺收主持稿的朱倩雪,“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