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抬眼去看段流雲的模樣,柳不離勾唇一笑,喃喃唸了聲說:“我的攻擊也不是完全沒有效果啊。”
只見段流雲眉骨的位置多了一道傷痕,雖說那是他渾身上下唯一的一道傷痕,可到底是足夠的深長。位置再偏移一下,段流雲的眼睛就能直接被他砍瞎了。
聽到了他的聲音,段流雲皺了皺眉,摸了摸自己的傷口,他臉上終於出現了些憤怒的神色。
“很好,現在我決定改變主意了。”段流雲緩緩道:“就算是你求我合作,我也不會再同意了。我會挖了你的眼睛,讓你知道對我出手的後果。我不會讓你輕易的死掉,我要讓你感受清楚,這就是你要付出的代價。”
話音落下,段流雲已經抬起了手中長劍。
柳不離反而是主動往後撤了幾步,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段流雲眉頭一挑:“怎麼了?柳道長是害怕了?趁著我現在還沒怒到極致,你給我磕頭道歉認個錯,我還是可以原諒你的。”
柳不離嗤笑一聲,活動了一下因為失血過多有些僵硬的身體。又從乾坤袋裡摸了個小瓶子出來,他說:“段流雲,你可知我是丹宗宗主?”
這問題問的莫名其妙。
段流雲愣了一下,可好奇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就還是點了點頭,順從的應了聲說:“我知道啊,不然我何必要去跟你們合作?”
柳不離仍舊是帶著臉上的笑容,他繼續道:“那你應當也該知道,丹宗之所以叫丹宗,並不是因為我們會太多治病救人的方法。我們主要學的是煉丹,煉的是能置人於死地的丹。”
段流雲繼續點頭。
他讓柳不離幫他煉制的就是這麼一種東西,這倒是也沒什麼問題。
一時間被這些莫名其妙的問題鬧得有些心煩意亂,段流雲皺眉催促道:“你到底要說什麼?別繞來繞去,有話直說就是。”
然而柳不離沒有應聲。
他只是開啟了手中的瓶子,將其中的藥物全部倒進嘴裡。吞嚥下去,他長籲了一口氣,然後才緩緩道:“我就是想告訴你,其實我徒弟並不是什麼怪物,我才是。我們丹宗只有宗主才能學的獨門秘術,就是讓自己變成怪物。我本來是想著,這東西能不用就不用,畢竟我答應了他,要回去的。可惜了啊……”
柳不離長嘆一聲。
藥物的催促下,身體已經出現了變化。那雙漂亮的黑眸變成了血紅,他臉上身上也慢慢爬出了一道道深紅色的咒文。
原本破爛的傷口開始極速複原,體內的靈力也被完全調動了起來。
這是他丹宗的秘術,也是原主記憶中根本就沒打算去碰觸的存在。
因為原主是個怕死的東西,所以他一輩子都沒想過去吃這種藥。
這種會給人帶來無盡的力量,但是用過之後,必死無疑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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