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難受。”淚眼婆娑,語氣嬌氣得不像話,是真的在撒嬌。
不對,不對的,只有身體是對的,其他的都不對。
烏谷牲扯出探入自己胸口的手,冷靜的想著到底是為什麼不對,明明都是同一人怎麼就不對?
若是不對的話,他這些年的籌謀都是為了什麼?為了一個空洞毫無靈魂的軀殼嗎?
沒有理會身後女子柔轉百腸的呼喊,烏谷牲沒有一絲停留的轉身離去。
而留在原地的姜蓁蓁,此刻腦中充斥著恐懼,她在害怕烏谷牲不要她了,光是想想眼淚便刷刷的往下掉。
等出去之後烏谷牲坐在外面很久才冷靜下來,剛才那種混亂的感覺已經完全消失了。
他自欺欺人能確定一點的是,還是想要姜蓁蓁的,大概就是一時沒有習慣乖巧聽話的小兔子,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感覺。
等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再等等,距離他離開慶國還有幾個月的時間,剛好能等自己習慣這樣的姜蓁蓁。
他沒有做錯什麼。
長信侯府的嫡女在出嫁當天被人搶了親,鬧上金殿鬧得眾人皆知。
眾人還來不及感嘆,接著的訊息更為刺激。
當時坐在婚轎上的根本不是姜蓁蓁,而是她的庶妹在代姐嫁人,結果還被搶了。
裴君玉搶了個假的新娘不是最慘的,最慘的要數大怨頭謝亦,新娘被搶不說,結果婚轎上的人本就不是他想娶的人。
姜蓁蓁失蹤了,所以從開始這個婚禮就是假的。
本來已經就慘了,大家沒有想到竟然還有更慘的,當天裴君玉同謝亦一前一後,竟上質子府要人。
眾人豎起耳朵睜大眼睛猜想,此事管新入京不久的垣國質子何事?
閑來無事的閑人便順著推測,甚至還得到風聲,當時那質子入京後第一句話就是要住長信侯府。
後面也是住上了一兩個月才離去的,當時姜蓁蓁就在府上。
經人這樣一頓分析,眾人都認為朝夕相處,抬頭不見低頭見,要說沒有私情很難讓人信服。
大家猜測大概就是這個兩人,其實早已明珠暗投了,怎料一人是敵國將領,一人是侯門貴女,天生註定不能夠在一起。
恰好長信侯又要強行將女兒許旁人,這兩人才策劃出逃親的大戲,所以當時裴君玉和謝亦才會上質子府要人。
這個是當下最時興的版本,關於這幾人的故事,當時可謂是養活的不少說書先生,座無虛席只為聽第一手訊息。
而說書人口中千嬌白媚,且被定義是私奔的姜蓁蓁,此刻已經清醒過來了。
她神智回歸之際,第一反應就是扶牆而吐,有些記憶她還記得到並沒有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