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小姐可是在戰場救過裴公子一命,日後要是不能得償所願,只怕是裴公子都受不住著副深情。
坐上馬車之後,姜蓁蓁才再次將盒子開啟,拿出裡面的木雕,反複在手中摩擦著。
怎麼看怎麼喜愛,只要想到,那是裴君玉在白荼坑都不忘給她雕的,好像和以往的那些,意義都有些不同了。
本來是要回府的馬車,卻突然在路上發生了意外,掉了車軲轆。
按理說,長信侯府的馬車,不應該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的。
無奈姜蓁蓁只好吩咐車夫,將馬車停在路邊,不要擋了街道,然後下了馬車。
剛下馬車,突然額頭被人用什麼彈了一下,姜蓁蓁呼痛,抬起眼眸往上。
她對面是一個酒樓,此刻二樓正對著敞開的窗戶,露面的是一位面容精緻,俊美無儔的男子。
此人名喚謝亦,當朝謝右相的二子,京都出了名的紈絝子弟。
雖然為人紈絝,這些貴公子哥也都是,被家裡面管得緊緊的,絕對不會去一些腌臢之地,頂多是抱個樓,同人喝酒看戲。
謝亦長得也不差,眉眼是上翹的桃花眼,唇紅齒白,比之裴君玉的君子正氣之風,多了一些流連煙花之地的痞野氣。
幾人也算是一起長大的,謝亦連長他們幾歲,自小就有個癖好,就是以逗玩姜蓁蓁為樂。
之前在姜蓁蓁很小的時候,差點被謝亦騙去了青樓看戲,為此裴君玉得知後,還同他打過一架。
自此姜蓁蓁就和他斷絕來往了,看到他恨不得繞道走,如今的謝亦依舊如往常一樣,一身痞野氣。
姜蓁蓁倒是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在這裡遇見他。
“小哭包,今日不哭了?”
謝亦的聲音不大,帶著一種懶散語調,睨眼往下看,帶著一種不正經的壞。
這個名稱的來由,還是裴君玉當年前往白荼坑的時候,她一路奔向城門,想要追上隊伍,結果軍隊早就走了。
她年紀小,不捨得青梅竹馬,所以趴在城門哭得很慘,完全沒有注意到,一同跟來的還有謝亦。
“嘖,哭得好醜。”
現在姜蓁蓁都還記得,當時謝亦帶著嫌棄的聲音。
謝亦是有些毒舌在身上的,一旦嫌棄一個人,那臉上,動作肢體上,都帶著一種明顯的嫌棄,毫不掩飾。
當時姜蓁蓁一點也不搭理他,謝亦也有些尷尬無措,想要遞給她帕子的手頓了一下。
見她不接,並不在意的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