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啟□□,給孟椿發訊息說:【哥, 我看到你們劇組的開機現場合照了。】
這會兒國內是深夜,孟槿沒指望哥哥能立刻回她訊息, 但很快, 孟椿就打了電話過來。
孟槿快步走出病房, 躲開父母才接聽電話。
“喂。”她一出聲, 嗓音就染上了些許悶意, 聽起來很委屈。
孟椿在電話那端問她:“在幹嘛呢?”
孟槿話語輕然地回:“跟爸爸一起幫媽媽收拾出院的東西。”
“你呢?”她回問。
“在想你。”孟椿不假思索地說。
孟槿撇了撇嘴, 聲音更悶了, “我也很想你。”
孟椿輕嘆了聲,告訴她:“這部戲是懸疑犯罪型別的,我的角色沒有感情戲。”
孟槿“嗯”了下。
“以後也不會接和女演員有親密互動的的戲。”他說:“我的擁抱和親吻,只給你。”
本來快要哭的孟槿破涕而笑,然後又嘟囔著說:“你現在又抱不到親不到。”
“下次見面,”他頓了頓,低喃:“讓我好好抱抱你親親你。”
孟槿臉紅耳熱,說不出別的,只羞赧地輕應:“嗯。”
兩個人聊了好一會兒,最後是孟槿不願意他熬夜陪她,才強忍著不捨說掛電話。
聽筒那端的孟椿應了聲,等著孟槿把電話結束通話,孟槿也在這頭等著他先掛掉電話,結果這通電話又持續了十多分鐘。
兩個人又黏黏糊糊地聊到孟常帶施姿從病房出來,這才結束通話。
孟常看著眼睛紅紅的女兒,問:“哭了?”
隨即又說:“實在不願意在這兒讀就回國吧,大不了複讀一年,到時候在國內上大學。”
施姿也很愧疚,因為如果不是她,女兒就不會選擇出國,也就不會和椿椿分隔這麼遠。
夢夢從小就沒離開過家,身邊一直都有人陪著,這下突然要獨自一人在異國他鄉求學,得多難捱。
孟槿搖了搖腦袋,拒絕了父親的提議:“既來之,則安之。”
“爸媽你們放心吧,我會在這兒好好讀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