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大小姐想了一個損點子,只要讓她那思想保守的父母覺得出國留學就是放虎歸山,是一件比她跳舞還嚴重的事,那一切危機便可以迎刃化解。
從那之後,原本每天給白鵲洲倒白醋水的人,一整天托腮看著他。
白鵲洲問她這道題學會了麼?
她回人家,你教教我怎麼解你這道題吧…
起初,白鵲洲都是以無視代表發言,直接翻開下一題繼續講。
後來,白雀洲會因為她的突然靠近和撩撥紅了臉頰。
“結果你把如何撩撥補課老師的過程發網上火了,還十分不巧地被人家看到那個?”
“是他。”
當時就把人氣的憤然離開,但白鵲洲還不忘出國前找則家父母主動開導,這才有了則靈重返舞校的事情。
宜笙更覺疑惑,“你確定沒認錯人?”
畢竟她對白鵲洲的第一印象便是,婚禮當天他喝多了在臺上將頭埋到秦見川懷裡唱歌。
秦見川的兄弟三人組,他也是畫風最歡脫的那個。
“他可能就是當初被我傷到了,所以才……”
“懂了。能讓浪子回頭的,一般都是那個讓他變成浪子的人是吧?”
則靈雙手合十,給宜笙做了個揖,“公主大人,您就……”
“好吧。這門親事我暫時認可了,畢竟誰讓咱們理虧呢。”宜笙說完,又看向她,“我沒記錯,他剛剛在電話裡叫你寶貝,還給你放洗澡水?”
“您也知道他現在和從前不一樣,可能他覺得叫寶貝兒屬於一種社交禮儀吧。”則靈搪塞道。
“行吧,那我們就先走了。你注意休息,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好的,辛苦秦總跑來一趟。”
宜笙起身,準備擰動門把手的時候,又突然折返,從包裡拿出兩個小方盒塞到她手心,“你家肯定沒這個,如果發生點什麼,享受的同時要注意保護自己。”
在則靈還沒反應過來時,宜笙推門出來。
白鵲洲正和秦見川坐在沙發上,見她出來,白鵲洲立刻起身,“嫂子,可不是你看到的樣子,我就是照顧她。”
宜笙看他一眼,只笑著拍他肩膀,又對身後的秦見川說道:“老公,我們走吧。”
不明就裡的人就這樣跟著下樓,一臉不解問道:“什麼情況,不明不白來了,不清不楚走了。”
“多年後師生再相見,諸多情誼需重續。”宜笙挽著秦見川,摁下電梯負二樓,“白公子沒和你講過他從前給則靈補過雅思這件事麼?”
“知道他給一個姑娘補過雅思,但不知道都發生了什麼事。反正那年他再回到洛杉磯,像是變了個人。”秦見川回憶道:“他們之間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