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笙已經被他吻的在缺氧中失去判斷力,僅存得一點羞怯讓人想要掙紮,“別...”
秦見川還真的聽了她的話,抱著人去浴室躲避。
只是待到兩人站在花灑下,他伸手反鎖住了玻璃隔門。
僅僅住了一晚的人自然是不知道另外一邊還是整扇落地窗,環繞的場景是另外一半茱海,又附連了旅遊打卡聖地茱海廣場,倒比書桌前還要熱鬧。
“你騙我?”
“這分明是我答應你的,陪你洗澡。”
水汽中。
香腮緋紅,風情清媚。
再揉於床榻之中,宜笙徹底沒了力氣。
窩在秦見川懷裡抓著人手把玩,“你昨天是不是就想了。”
“嗯,你晚上睡著後,我去洗了兩次澡。”秦見川嗡著鼻音道:“畢竟,你先生正值二十八歲血氣方剛的壯年。”
“阿川,我和你的心情是一樣的,也對你有著深深的迷戀。”宜笙吻他鼻尖說道。
只是自倫敦回國後,宜笙確實感覺到自己不如在國外時與他肆意。
一是要上班,二大約便是故土多情怯。
但剛剛那一刻,恍然間讓人回憶起曾經。
“好懷念我們那段聲色犬馬,晝夜荒淫的日子呀!”宜笙貼近他,抵著人再次升起的旗杆。
秦見川心底的湖泊被春水吹起漣漪,隱秘的火也開始顫動。
“秦太太,你丈夫說收到了你的暗示。”
翌日。
清晨。
秦見川先醒來讓客房服務將早餐佈置好,才將哼唧著不願睜眼的宜笙拉起。
“好不容易春節放假了,居然還要早起。沒天理!”一連一週的朝五晚十一,宜笙整個人睏乏到脫力。
於是,宜笙是被秦見川抱到浴室洗漱的,然後再將人背到餐桌前。
像照顧小孩子,盡心又盡力。
秦見川邊將筷子遞給她,邊說道:“吃完早餐就該回家了,下午我還得去一趟公司。”
“...”
顧念秦見川還有工作,宜笙也不好再和他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