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10月1日這個日子舉國歡慶,我如果在這天過生日的話,不至於冷冷清清。”
早在她被宜家領養前,便分別在三歲和五歲時被兩戶人家收養。
所以十歲那年再被拋棄時,她已經做好了孤獨過完一生的準備。
重新回到福利院,填寫自己的檔案時,她將生日改成了10月1日。
默默等待著十八歲的來臨,然後,去過一生僅有自己的生活。
秦見川抱著她,感覺自己摸到了她孤寂靈魂的影子,“笙笙,往後有我,你不會再是一個人。”
宜笙又被他抱緊幾分。
但其實她說出來這段過往時,就是覺得身側與內心十分踏實。那是不曾有過的底氣。
也是因為秦見川,她才知道原來自己對一個人這麼重要。
可以為之改變往後的生活,願意孤獨又無望的守候。
他次次從人群中一眼望及到她。
是芭蕾舞臺之上落幕的視線,也是風雨簌簌的鎂光之夜。
還有異國時,他說不甘心就這樣結束。又風雪沾染衣擺,一層樓一層樓尋她。
洛杉磯的ivehouse,洶湧漲潮的海邊。
她說,她不怕死,她怕不浪漫。
但其實,她愛得還有很多。
她愛秦見川挺拔又綽約的身姿,會在人潮中緊緊牽著她手。
還愛,他說的一生一世不夠,要長長久久這樣永無盡頭的描述。
宜笙翻了個身,趴在枕頭上,去撫摸他眉骨。
好生溫柔,似是一眼能看盡與他的煙火凡塵。
“秦見川。”宜笙輕喚他名字,“謝謝你,嫁給你我很開心。”
秦見川也看著她輪廓清晰的明豔臉龐,伸手摁住她後腦勺,一個深吻堵住她後面要說的話。
他吻的她勾起腳,夜色也想再次變得濃稠。
但兩人卻只是親吻過,倒好似比做些什麼還要浪漫。
這個吻並不急促,帶著循序漸進的溫柔。他手還不忘為她揉腰,因為記得再過兩日就是宜笙的生理期。
宜笙也仗著秦見川的縱容,邊和人聊天邊捏捏他的臉,或是揉揉他耳朵。
“生理期,會不會影響訓練?”秦見川一臉寵溺問道。
宜笙搖了搖頭,“你太太可不是柔弱的小天鵝,是體力滿分的小天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