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吻一同綻放在舌尖時,大腦皮層的電流都開始為之痴迷。
秦見川扯開浴巾和睡袍,肌膚緊貼著彼此。
連吻都變得發狠,他們誘惑著彼此。秦見川更是直接將宜笙抱起抵在牆上。
“酒醒了?”秦見川笑聲裡都帶著蠱惑,神眸在夜色裡浸染曖昧繾綣的溫柔,“那接下來,我們做點...”
宜笙抱著他脖頸,在熱吻的浪潮裡感受身體翻騰。
背脊也從倚著堅硬冰涼的牆壁抵到溫軟床褥內,喘息聲都開始彌漫。
而秦見川寬厚手掌就攏在她略微淩亂的發絲之內,再托起人脖頸,呼吸都靠近了。
本就灼熱的空氣因為熱吻而被剝奪,鼻息間的香氣被清冽的薄荷柑橘清香取而代之。
她挺直腰腹,一隻腿被秦見川抓在掌心,再盤在人腰肢。
曾經矜貴大少的指腹也隨著幾次山間出差而變的粗糲,滑過人細嫩肌膚時,激起層層顫慄。
似是溫泉水閥傾瀉,但又像易燃品,輕松點燃起更熱烈的一團火。
所以這場□□結束後,宜笙泡澡的間隙,大少爺已經親手換好了一套床品。
再相擁時,宜笙連手指都是虛軟的。
可大腦又因為酒精而變的亢奮,久久不願入眠。
兩人便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從宴會之上,宜笙被提及而起的童年。
秦見川疼惜的輕吻宜笙額頭,眼眶都變得濕潤,“我當時恨不得能時空穿梭,再沒有哪一刻那麼想去到你身邊。”
宜笙手被他握在掌心,再聽著秦見川有力的心跳聲,是安心是滿足。
“好在都過去了。”宜笙說道。
好在所有苦難都在遇到他那一刻都過去了,現在她是宜家大小姐,秦家少奶奶。
特別經今日宴會之事後,再沒有人敢輕視、欺負她。
“笙笙,但我會永遠記得。往後我會把所有能給你的都給你,權、勢,愛,讓所有人都知道我秦見川放在心尖上的人,不是那麼輕易就可以開罪的。”
宜笙笑著,抬首親他下頜。
眼底波動的瀲灩閃耀光斑,她比往日都要情動,“阿川,我突然很想問。如果沒有倫敦相遇,這場聯姻是否還會給我們帶來幸福。”
或許是幸福後的後怕,萬一當時沒有遇到他...
秦見川指腹微涼,將她散落在額前的長發別到耳後,“笙笙,其實我們的初見不在倫敦,而在更早。”扆崋
宜笙臉上是藏不住的驚訝,“更早?”
“十六歲,san arino high schoo。”秦見川盯著宜笙眼睛,似是在等她回憶。
而宜笙幾乎瞬間就在記憶裡翻出關於那所中學的全部訊息,十六歲她去洛杉磯參加國際芭蕾大賽時,曾在此借過一間舞蹈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