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像虞以丹,更為相熟的直接開起兩人玩笑,“伊森姐昨晚翻來覆去睡不著,我還傻乎乎問是不是緊張今天的演出,原來是想姐夫了。”
宜笙嗔怪地拍虞以丹,說她淨愛瞎說。
小姑娘更嬌,“那伊森姐今晚還回來睡嗎?”
卸好妝的宜笙,穿一條淺綠色連衣裙,外搭一件白色長外套,顯得整個人高挑纖瘦。
順勢往秦見川懷裡一倚,看著虞以丹道:“雖然很想回來陪你,可我老公來了。只好委屈你一個人睡了。”
後臺正熱鬧,一個踩著黑色高跟鞋,穿著板正西裝套裙的女人敲了敲化妝間門。
“宜笙小姐。”女人徑直走向宜笙,將一個信封遞向她,“我是霍老的助理瑟娜。霍老很喜歡您今日的表演,如果您和秦先生後日還留在港城,希望能邀請你們一起參加霍老的七十大壽。”
宜笙帶著幾分遲疑,但還是先接下邀請信函。
她下意識看向秦見川,想聽他的想法。
秦見川擁著宜笙腰肢,面對瑟娜,“後日我們如果還未離港,一定參加。”
得到回複,瑟娜頷首淺笑,“好的,那再見。”
回去酒店的路上,宜笙疲累的窩在秦見川懷中。
邁巴赫行駛平穩,她差點睡著。
是秦見川撩她鬢邊發絲時,指腹摩挲過人肌膚,將宜笙驚醒。
“怎麼最近幾日睡眠這麼淺?”秦見川問道。
就連精神狀態也不甚理想,似是又回到他們最後在倫敦的那日,宜笙也是這樣魂不守舍。
“你有心事?”
宜笙眨了眨眼,合上眼皮不想暴露內心秘密。
她最近接到很多林胤的電話,每一通都在打探宜清衍的情況。
末了,也會一如往常得再次向她施壓淮島一號。
宜笙咬著唇角,想到月亮暫時還被林胤壓在手心,她不敢輕舉妄動,更是不敢將月亮的事情告知秦見川。
這十一年,林胤不單握著月亮,也握著關於月亮全部的體質資料。
對接的全部醫療和用藥,都是她一手把控。任意一項,就夠捏住宜笙的七寸。
做宜家女兒的日子裡,林胤便是靠著如此手段,把控著宜笙每段人生走向。
而只要宜笙稍微不乖,被責打事小,月亮也會傳出病危通知,以示警告。
至此,她無法無視林胤從前的警告,只得想辦法從宜清衍處找解決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