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事,陪著你就是最大的事。”秦見川看到她詢問的眼神,主動回道。
“那就說定了哦!馬服和用具我都提前準備好了,舅媽直接來就好!”
結束通話電話,宜笙才問道:“她人在滬上,怎麼把馬場開在壹京?”
秦見川挑眉,說尚禧暖學校開了一門馬術課,結課後她反而愛上了。纏著尚遵非要弄一個小型馬場,結果那時出了一起賽馬運動員被馬踩踏的事件,尚遵覺得危險,不許她弄。
“所以,就找到黎錫然頭上了?”
秦見川嘆息,“黎錫然對這位驕縱的千金小姐是有求必應。聽說一開始也是不同意的,結果姑奶奶沖到他辦公室,當著一群人坐他懷裡哭,搞得像是老黎欺負了人家小姑娘,這才不得已答應了。”
黎錫然在滬上選了一塊地,後來得知尚遵準備用來做高爾夫球場,他便知道姑奶奶為何繞過了外公找到他。
為了不得罪老泰鬥,又滿足千金的要求,只好選址到壹京。
“黎錫然經常來壹京找你和白公子玩,剛好給暖暖打掩護唄。”
秦見川笑,“老黎就是要她不能單獨去馬場。他親自陪著玩,準不會讓人傷到。”
宜笙咂舌,“黎董明明和你還有白公子同齡,怎麼感覺他那麼少年老熟呢?是因為暖暖年齡太小的緣故麼?”
“他從小就那樣,對我和白鵲洲也這樣。就是現在正流行的什麼——爹系男友。”
宜笙皺了皺眉,又看向秦見川,說道:“突然覺得,你也挺爹系。”
秦見川一愣,然後抓起宜笙的手,在唇邊摩挲,“那叫聲爸爸,我聽聽。”
宜笙惱得將手抽出,嬌嗔著拍他肩膀,“我打你哦!”
車子駛進別墅區,郁郁青青的植被環繞進視野。
秦見川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嗯,長本事了。一會兒得親自教訓一下,才不枉顧我也是爹系型別。”
白色的布加迪停在小院門前,宜笙下車後就被秦見川拉住手腕,一副要和她好好探討爹系這件事。
他今天甚至用了點力氣,宜笙掙紮幾下都沒掙脫。
又因為劉阿姨正在一樓客廳整理鮮花,她不想將曖昧搞得太明顯。
兩人剛一上樓,宜笙的腰肢就被秦見川攬住。帶著急切的呼吸逼近,將人拉入臥室後,直接抵在門後。
他呼吸灼燙,吻也綿綿密密得落在她唇上。
幾乎是奪取了人全部的呼吸,忘情又帶著幾分兇狠得將她揉進懷裡。
冰涼的鏡片隨著吻,貼到了宜笙頰側。
秦見川環著她,單手摘下眼鏡,往門把手上十分隨意的一掛。
然後手掌順勢的握住宜笙那盈盈一寸的腰肢,也攥住人微弱又急促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