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見川發動車子,只笑不語。
矜貴的大少爺當然知道冷,只是看著老婆一臉要哭的表情。
進去自然是不合適的,但走了,又怕下一秒她哭著出來,總要第一時間哄人吧。
“你不會是吃醋,又拉不下面子進去吧?”宜笙扯著安全帶,湊近秦見川問道。
秦少爺笑著舔了舔後槽牙,單手將她推到座位上,“開車呢。你這樣很危險。”
“是你開車,又不是我開車。怎麼就危險了。”
“你一湊近,我就想幹點其他事。無法專心,危險指數自然就上去了。”
宜笙被他逗笑,剛剛那點陰鬱心情盡數散去。
“你不問我,想幹點什麼嗎?”半晌不聽人回應,秦見川主動問道。
宜笙托腮,看著綠燈倒計時,“我這麼漂亮,你想幹點什麼都正常。”
車子停到紅燈下,秦見川點了點頭,然後側過身子捏住人下頜,吻了上去。
淺嘗輒止的吻也不乏纏綿繾綣,又帶了點討好和哄人的意味。
“看我幹嘛?”秦見川重新握住方向盤,“我只是做了點正常會發生的事。”
宜笙撩著狐貍眼,幾分嬌嗔,“這一處的紅燈有六十秒。”
這是在怪剛剛的吻時間不足,她還未品味足夠。
秦見川輕笑,“想做的不止吻你這件事。地點不方便,六十秒也不夠。剩下的咱們得回家慢慢來。”
剛還在刻意撩撥人的小狐貍下一秒就被獵物反攻,怏怏眨了眨眼,看著重新按下啟動鍵的車流。
“秦見川!”
“嗯?”
宜笙突然便想到早上的事,雖然不覺得是真的,但作為妻子問一聲的必要性還是有的,“鬱聲聲是誰?”
秦見川一愣,回憶了足有三秒才想到鬱聲聲是哪位,“公司的一個模特,之前在姚靖定製店裡為你做過試衣展示。”
男人一臉坦蕩,甚至連半點波動情緒都不曾有,“怎麼了?”
“你很看重她嘛。又是酒會,又是帶到我面前。”實在想要找點架要吵的人,雞蛋裡也能挑出些骨頭。畢竟這塊骨頭都出現到她眼前了。
“如果我說,我真的和她不熟,你信麼?”
“那你要先說,我才能回答信不信。”
秦見川一五一十,從他在天臺認錯人開始講起,再到華京酒會她突然出現給自己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