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骨子裡都帶著些慵懶勁,和閑適庭院隨遇而安的靜謐。
說完,秦見川抱著宜笙在她唇角落下輕吻。
宜笙軟在人懷裡,在呢喃細語裡低笑。
風雨初歇後,秦見川攥著薄毯兩端給人披好,以防她受風感冒。
倒是宜笙無力地倚著中控臺,手指突然便摸到旁邊冰涼的包裝紙上。
鋁箔材質的包裝,宜笙指腹都被矩形齒條硌出一條紅痕。再抬手,手指上盡是清涼的薄荷味。
宜笙嘴角是壞笑,將手指放到秦見川鼻息下,給人輕嗅,“怪不得剛剛那麼涼,薄荷味好大……”
秦見川輕笑抱著人,溫柔在宜笙鼻尖落下一吻,“聽說是新品。”
宜笙半睜著眼睛,帶著幾分倦意同他描述。
秦見川聽完後,笑著揉了揉人頭發,“如果按照你這麼說,以後還是要少用這款産品了。”
“嗯?為什麼?”
“涼性因子這麼強烈,是會對你身體産生傷害的。”
宜笙頷首輕吻他鼻尖,“秦少爺就是溫柔,快樂之餘還不忘關心老婆身體。”
此類産品雖不能一概而論,但部分産品確實更多隻為方便男性。他希望兩人都開心,而不是將未知曉的事物讓宜笙一個人承擔。
“笙笙,你是我求來的。我得比任何人都愛你,疼你,才好有臉面讓你永遠留在我身邊。”
他心裡的愛意永遠比嘴上說得多,明明是個被嬌養長大的少爺,比任何人都矜貴,又帶了點京城大少的慵懶勁,但秦見川在面對宜笙上一點都不在乎紆尊降貴的伺候人。
連擦汗,給人穿披肩,喂水喝都時時盯著宜笙的表情變化。
累極的人喝完甜水,軟軟又往秦見川肩上一倒。
多時,宜笙才開始回溯,“誒,你車上為什麼會有這個?”
秦見川推了推眼鏡,“自然是我找白鵲洲要的。”
宜笙不禁發出疑惑,“我怎麼不知道?”
“你只顧著陪大小姐,哪還關注得到我。”秦見川輕吻人唇角,低聲笑著回道:“不過,正經人誰隨身攜帶這個。”
宜笙眯著眼,狐疑看向秦見川審問道:“第一次在倫敦的時候,你好像就是隨身帶著的。”
女人的最愛,翻舊賬。
畢竟只是參加一個晚宴,還特意帶上這種東西,實在讓人懷疑別有用心的意圖。
秦見川低笑,再去親吻人唇角,“我去給你拿衣服鞋子的時候,順便找人送的。”
宜笙眨動眼睫,“這麼隱私的物品,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嘛?豈不是一下就被人猜出接下來要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