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想太多,一切有哥哥嫂子在。”顧鶴澄安撫道:“天色不早了,你和阿川早點回去。”
兩人再到家時,已經接近零點。
宜笙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明天上班又要無精打採了。”
秦見川抱住她,將人緊緊擁在懷中,“那我給你撓撓後背,好讓你快點入睡。”
宜笙蹭了蹭他新冒出的胡茬,“我想喝點水。”
秦見川又嘆氣下床,“老婆一句話,即使生著病也要起床倒水。”
宜笙邊笑,邊摸了一把床頭櫃上的手機,看到舞團群內發的訊息。
點開才發現是臨時調休通知,明日的班換到週六。
“老公!”
秦見川端著水急忙回來,“怎麼了?”
“我明天不用上班了。”
“我還以為又怎麼了。”
最近的事情幾乎一件接著一件,任何人的心都在浮躁。
宜笙接過水喝了兩口,扒著人肩膀倚住,“那做點更加助眠的事情吧。”
秦見川手指摁著她腰窩,唇湊到她耳畔道:“今天複診的時候,醫生特別趁著爸媽不在時囑咐我,讓我剋制房事。”
宜笙臉一紅,“醫生怎麼這也知道。”
“老婆,我身上全是你抓得撓的紅印,胸口都是吻痕。醫生不知道,都很難呢。”秦見川視線在她唇角流連,含著壞笑說道。
“好好好,你快養傷。睡覺吧。”宜笙推開人,直接往旁邊一倒,掀起被子矇住自己。
秦見川摁滅臺燈,直接壓了過去,“或許你在上面,我不動。幅度小點,總不至於累到。”
宜笙被他親的意亂情迷,喘著道:“你很煩誒。”
“來不來嘛。”
“來!”
翌日,兩人都不用上班。
秦見川日上三竿才醒來,胸前貼著宜笙的小臉。
桃粉滿面,誘人採摘。
於是宜笙是在喘息聲中逐漸蘇醒,帶著陣陣潮波,攀住人脖頸,以淪陷於溫水之中。
“不是說,要好好休養麼?”宜笙被秦見川托起腰身,而後在她腰下放了一個軟枕。
“就一會兒,我悠著來。”秦見川輕吻人唇,將剩下的話都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