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笙腳踩在他心口,再坐直於書桌上,另一隻腳直接踏著灼燙處,“放肆的很。”
芭蕾舞蹈演員的腳,帶著大大小小無數的傷。
秦見川便握著她的腳,高舉起小狐貍的腳踝,落於唇間一吻。
宜笙撐著桌子的手都開始發麻了,想要抽回自己的腳,卻被秦見川握的更緊。
“秦見川,疼。”
秦見川手下力氣輕了些許,而後起身,輕輕一拉,便將她抵於桌沿。
“剛剛你可沒問我疼不疼。”
沒有經驗的小狐貍,牙齒是鋒利的,滑過肌膚時,痛伴隨著電流一同蔓延。
“那也是你自己不說的。”
“我向來不說受到的打擊,只會找機會再報複回來。”
這人眼底藏著慍色,又跌宕著壞欲。
“笙笙,你這樣無法無天,我會覺得,是我把你慣壞了。”
宜笙揚著下頜,這一點她不反駁。
越發硬氣起來的腰桿,無不例外是他的愛給予的底氣。
“你有意見了麼?那也要反思自己,是不是給我的錢、權太多了。以至於我都想要騎在你頭上,肆意妄為。”
秦見川輕笑,手掌扣住人腰肢,直接抱起。
“為什麼要反思,這不是作為丈夫,應該做的麼?”他說的真誠,連就看向她的神情裡都不帶任何虛偽,“你想騎在我哪裡,我都全力配合。”
宜笙便緊緊抱住他脖頸,頷首去吻他唇。
那一刻,她腦中有無數的場景。
暴雪的冬日,異國的輕法洋樓。
壁爐內燃著柴火,溫暖馨香。
她窩在秦見川懷中,講了一個又一個無聊的故事,可秦見川只是溫柔含笑。
“阿川,好希望冬天快點來。”
“為什麼?”
走向臥室的間隙,宜笙伏在他肩上呢喃著。
“突然,很想念我們在倫敦和洛杉磯的小房子。”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