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額頭上的青筋都虯結而起,喉結抵著睡衣衣領來回翻滾。
指腹再從他手掌綿延至膝處,順著睡褲一點點伸入。
秦見川連連眨眼,迅速將話筒調至靜音。
他最愛咬宜笙,並且在人隱秘的部位留下齒痕。
這是第一次他咬自己,想要剋制喉嚨發出聲音。
可實在舒爽的電流,蔓延再擴散時,直將人的理智都驅趕了。
“宜笙!”秦見川用手捂著嘴,咬著牙低聲道。
宜笙仰頭看他,微幹的發絲掃過人腿部肌膚,又酥又麻。
她不說話,只是笑著。
像個妖精,最愛吞噬人元氣的妖精。
即使開著電話會議,可秦見川還是會擔心被其他人聽出異樣,或者自己漏聽一些重要內容。
這便成了小狐貍肆無忌憚的底氣,指尖勾著人褲邊。
只許輕輕一拉,宜笙瞳孔都被佔滿了。
“小川今天醒得有點早。”宜笙低聲笑著說道。
秦見川額頭是虯結的青筋,“笙笙,別挑戰我。”
宜笙總有一股勇士精神,且不到最後一刻,或者凡是能看到希望時,都會持續攻擊。
而面對秦見川,她則更變本加厲。
就如此刻,她把握著。
平日這都是秦見川逼迫她時,她才做的事。
但如果是她想折磨秦見川,那這些就是她會願意主動去做的。
春日的地板微涼,宜笙跪在那裡。
只稍微微一低頭,便是滿園春色藏不住。
她也不屑於藏那紅線纏繞的旖旎光景,但她卻能感受到小川的情緒變化。
“光是看著就受不住了?”宜笙勾著唇角,還在繼續挑戰人對於欲、望的底線。
秦見川便一隻手摁住她的頭,一隻手緊捂住自己的嘴。
那是一種大腦要繃開的感覺,又帶著禁忌的刺激。
秦見川覺得自己往後都要害怕在家裡開會了,特別是會前他還招惹了這個小祖宗。
當手掌的溫熱撤離後,秦見川以為她終於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