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太過難得,所以抵死抗爭。拼了命的在月亮和家庭之間,行走獨木橋。
“媽媽,我會繼續想辦法的。”宜笙顫著聲音,眼中盡是恐懼,“我錯了,您再給我點時間。我一定不會再讓您失望的,媽媽您就相信我吧。”
林胤看著宜笙那副嚇破膽的模樣,就會想到了幼時這個小姑娘每次遇到不想做的事,也是要死倔到這一步才肯乖乖聽話。
她緩緩鬆手,面色也重新恢複溫和。
“早這樣不就好了麼?非要受點苦,知道有多疼,才肯乖。”
“...”
“距離月末,可沒有多長時間了。笙笙可要更加努力,不要耽誤四月初月亮的化療。”
宜笙嘴角顫了顫,“我知道了。”
從宜家再走出去,風吹過她小腿,戰慄起層層冷汗。
她維持著那副唯唯諾諾的模樣回到車上。
只是車門合上的下一刻,宜笙喉間發出細碎的笑。
再看被她放在身邊的托特包,安然無虞。
宜笙撥通宜清衍電話,那邊很快接通。
“哥哥,檔案已經拿到了,稍後我會找人給你到西林別院。”
宜清衍那邊是各種鍵盤敲擊的聲音,然後便是無數臺電腦發出信訊警告的鈴聲。
“好,媽沒有起疑心吧?”
宜笙拿出補妝粉盒,遮了遮自己下頜被捏出的微紅,“沒有,她不認為我們具備反抗的能力。”
所以,僅僅是拿著回家看姜月亮做理由,便已足以。
這源自於宜笙對於林胤一向過分自信的瞭解。
“但是哥哥,我們的進度必須加緊了。四月之前,這個世界得天翻地覆才可。”
宜清衍沉思片刻,然後說道:“明天就會開始第一波進攻。但現在我們還需要最後一筆錢壓低資金,這個你嫂子已經在想辦法了,只不過數額有些大,會耽誤一點時間。”
宜笙抿唇,問道:“需要多少?”
“至少200個。”
宜笙眼波閃動,她這些年全部積蓄加起來估計也不夠零頭。
可時間緊迫,她現在唯一能想到的人,就只有他一個。
“我也一起想辦法,最晚兩天,給你答複。”
說完,宜笙結束通話電話,又對陳叔道:“我們去京郊接阿川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