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你別說了,什麼話到你嘴裡都變了味,難怪小婠對你是恨之入骨!”
簫瞄了瞄四周後,道:“怕什麼,木楠楠又沒在,不至於這麼小心吧!”
冰嫌棄的挑了一眼簫。
“哎呀,到時候你偷偷的去,我會給你保密的!”簫用胳膊肘頂了頂冰的手臂。
冰忍無可忍的嘆了聲氣,之後道:“你慢慢想吧,我回懸濟壇了!”說著冰便轉身極速離去。
只見簫一邊追著一邊喊道:“好好…暫不說七門…喂…雲夢山呢?雲夢山可以的…喂…喂…三峽呢…三峽啊…”
懸濟壇的一間房裡,一個姣美的人兒正呆呆的望著窗外,在她那憂鬱的雙眼下,天際火紅的晚霞,正一層疊著一層。似乎在那火紅的晚霞下,大地也成了火紅色。有些畫家就是透過這一副綺麗的景象一時來了靈感,創作出了絕世的畫。
只是…在這一副天為畫紙,晚霞為素材的畫中,這一個人兒不知不覺中卻又想起了另一幅景象,在透過窗子的光輝下也慢慢的照亮了她那模糊的記憶。
在她的記憶中一個冷酷的面容慢慢勾勒而出,在與他相處的那段時間裡確實沒有感覺到什麼叫作相思,直到她前往杭州採藥,直到他去蘇州聽雨樓,直到依依不斷講他,她才感受到了相思之苦。
冥想中,有一個溫柔的聲音傳進了她的耳邊,“楠楠姐。”
木楠楠應道:“進來吧。”
依依一手託著一壇酒,一手推開門走了進來。
“怎麼樣,夢蘭花的事怎麼樣了?”
依依將酒放在了桌子上後,又將木楠楠拉到了桌子邊,最後一起坐了下來,這時依依才道:“楠楠姐,依依正事為此事而來,為了夢蘭花的藥效,還請你品鑒一下這個酒。”
望著桌子上的酒,木楠楠問道:“依依的意思是說,這個酒也要入藥的嗎?”
依依點了點頭。
見依依點頭,木楠楠便毫不懷疑的開啟了酒,“嗯,我明白了。”
看著木楠楠慢慢的將酒倒在杯裡,又慢慢的送入口中,依依的雙眸開始撲閃了起來。
“這個酒濃度可以…只是…”說到這裡木楠楠開始頭暈目眩了起來,“只是…”接著木楠楠只覺得自己的意識也漸漸的模糊,最後竟然倒在了桌子上。
看著木楠楠暈倒,依依站起了身,“師叔,可以了。”
這一刻甘道如提著一個包裹走了進來。
望著甘道如依依又道:“師叔,這就施針吧。”
甘道如點了點頭,“好。”接著甘道如從攤開的包裹中,取出了一根三寸長的銀針,開始為那暈倒在桌子上的木楠楠施針。
見著甘道如已經開始施針,依依不知為何卻擔憂的蹙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