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蕭笛道。
眾弟子依然張著手臂站在蕭笛的面前。
“呵…莫非你們還想嘗嘗摔跤的滋味…”蕭笛立即正了正身子,好像要準備動手似的。
別說,這一句還真是管用,眾弟子們倒不自己的退了一步。
“呵呵…”蕭笛索性便向前了一步。
看著蕭笛上前一步,眾弟子們又遠遠的張著手臂攔著,“公子…公子…”
“公子…莫要再走了…”
“…莫要再走了…”
“讓開!”這一聲老練滄桑的聲音後,那弟子們居然真的讓開了路。
蕭笛看到甘道如一臉清傲的樣子,慢慢的走下了兩節臺階。
“先生!”安來等眾弟子齊聲向甘道如作揖道。
甘道如沒有理安來等人,而是眼盯著蕭笛,不緊不慢的走向蕭笛。此刻蕭笛嘴角微笑,靜立不動。
安來等人同餘姚柳一樣站在了甘道如的身後。
甘道如望著蕭笛恨恨的說道:“又是你!”
“見過活神仙!”蕭笛行晚輩禮捧手道。
“哼!公子抬舉老夫了,不敢當!”甘道如背負著手,仰視著天空。
蕭笛慢慢的直起身子,接著他左右走了兩步,眼神也左右照顧了一下院內兩側的藥房。
在那之後蕭笛戲笑道:“霍!這回藥房都上了兩把同心鎖,先生倒真是在意你的藥!”
甘道如別著頭只冷哼了一聲,“哼!”
蕭笛快速的走到了一側的一間上鎖的藥房前,他輕撫著那黃銅色的大鎖說道:“先生真的以為這樣就能確保藥的安全嗎?”
甘道如迅速的又注意到蕭笛。
蕭笛接著說道:“鎖,是鎖不住藥的,鎖住的只是人心,要想藥安全,就要用在人心裡。”
蕭笛說完後,在場的所有人都清晰的聽到了一聲金屬斷裂的“咔嚓”聲,接著又是一聲金屬撞擊地面的“當啷”聲傳來,此刻所有人都看得見,蕭笛所站在的藥房的門上只剩下了一把鎖。
甘道如身後的弟子們頓時唏噓了起來,並不知所措的相互交視著。
而甘道如清冷的面色,像春天的冰塊一樣頓時化成了水,他掃了一眼地上黃銅色的大鎖後,又變得慌張了起來,他向著蕭笛說道:“你…你到底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