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片刻,厲封來到了煅目的身邊,這厲封便是南香酒館西面那第二位面生客人,也就是在南香酒館丟下銅板悄悄離開的那位。厲封道:“堂主,是她!”
煅目的目光驚喜的燃起了火焰,“你看仔細了?”
“嗯!錯不了,螓首膏發,杏眼彎眉,素質參紅,郎豔獨絕的她若是挽起長發,的確很像一位公子。”厲封描述道。
“真是太好了!”煅目興奮的道。
厲封問道:“堂主,接下來我們該做什麼?”
“呵…不必了,你們回去將這些告訴門主就夠了,其他的我來做就好了。”煅目冷笑過後吩咐道。
“是。”
接著煅目左右的其他人也都依依離開了樹林…
南香酒館經過那短暫的插曲後,似乎並沒有影響到酒客們的雅興,該喝的喝,該笑的笑。有的甚至還在嘴上替這南香酒館打抱不平,大致的意思是說:別家酒館嫉妒南香的生意,便僱傭這些人來鬧事的。
楚姐顧盼了刻酒館裡的所有人後,有些沉重的向鐘夜雨道:“鐘大哥,你來一下。”
鐘大哥領會道:“好。”在隨著楚姐走著的同時,鐘大哥滿臉笑容的與客人客套著,“呵呵…客官請慢用…請慢用…”
距離酒客遠了時,鐘大哥三步並作兩步的緊追上楚姐身旁,抓著的她的臂彎暗含他意道:“阿雲!”
楚姐側目瞄了一眼在自己臂彎上的鐘大哥的大手後,道:“我們到裡邊說。”隨之楚姐便拉著鐘大哥走進了一間安靜的屋子裡。
走進了屋子後的鐘大哥臉色立刻變得難看了起來,再也沒有半點笑容,原來他方才的笑容卻都是裝出來的。
而楚姐也是屏了屏氣後才開口,她道,“鐘大哥,今天的事你怎麼看?”
“我也覺得奇怪,我們“南香”一直都是好好的,似乎也並沒有得罪過什麼人,怎麼突然就出了這種事?”鐘大哥不解的說道。
“我覺得沒有那麼簡單!”楚姐凝起了眉。
“啊?不會吧!”鐘大哥驚訝道。
“收留為之的時候你不也是擔驚受怕的麼!”楚姐瞄了一眼鐘大哥後,愁容更重,“這次和收留為之的時候不同,我的心間泛起了不安的感覺,有種四年前的感覺!”
“如果真的是他,我們還是…”鐘大哥說到這裡猶豫的咂了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