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自覺往後躲,卻被他一把扣住後腦勺,將她斷斷續續的嗚咽悉數吞下。
哪怕是她不經意間流露出的歡喜,也能將他沉寂了數日的心撩i撥。
他著迷地輾轉親吻,似是貪戀,更似懲罰,逼得她婉轉祈憐,掙紮著想要逃離,無暇的藕臂卻被他高舉過頭頂。
一抹濃黑的欲快速在他眸底遊過。
他捉住她小巧的下巴,用了些力道,強迫她迎上他火熱的目光。
“上次你將鐲子打碎了,朕很生氣。你說,該怎麼罰你?”
蘇吟兒咬著紅唇,哀傷的眸子全是抗拒,可只要他稍稍的逗i弄,她就會格外的羞恥。水泠泠的美目氤氳著濃霧,許是不願瞧見面前的人,她緩緩閉上眼。
陸滿庭將她輕松攔腰抱起,行至馬車的後廂,將她放在柔軟的床i褥上。他咬著她的後頸,在她耳畔喃喃低語。
“朕這些天一直在想,吟兒這般嫌棄朕,是不是因為朕不夠努力?放心,朕問過禦醫,吟兒身子無恙,受得住。”
他輕柔吻去她眼角的淚滴,將這些日子的折磨一一還給她。在解她的裙裳時,他摸到她藏在袖中的冰冷匕首。
他黯黑的眸底湧起巨大的痛楚,卻很快被他掩下。這些日子她說了什麼話、做了什麼事、吃了什麼東西,他了如指掌,自是曉得她有了生機是因著什麼。
他自嘲般冷嗤,似是沒發現般,揮手掩了馬車的竹簾,拉過一床薄裘蓋住她曼妙的風光。
原本一盞茶的功夫,馬車足足走了一個多時辰。風離紅著耳尖,將馬車停在郊外官道旁的大樹下。
有不懂事的侍衛笑著偷瞧馬車的方向,被風離瞪了一眼。
“找死麼?”
侍衛訕訕一笑,立即跑開了。
直到將近午時,陸滿庭才意猶未盡地饒了蘇吟兒。
馬車裡備得齊全,溫水、幹淨的衣裳、鞋襪,全都是蘇吟兒往日裡鐘愛的樣式,不同的是,每一樣都繡著百鳥朝鳳,意味著皇後身份的象徵。
陸滿庭親手給蘇吟兒穿好裳裙,為她重新梳了美人髻,用薄紗遮了她鎖骨上的斑斑紅痕,全然不在意她憤恨又羞恥的眼神。
他笑地怡然自得,便是擁著的美人兒一句話不說,他也能自說自話,撫摸著她烏黑的青絲。
“吟兒還是這般乖些。”
他取了一個血紅色的翡翠玉鐲給她戴上。
還是上回蘇吟兒打碎的那隻。城中不乏能工巧匠,用金絲將斷成數截的玉連起來,竟也瞧不出一絲破綻,倒像是精緻的花兒開在玉鐲上。
他聲線沉沉,半是淩厲半是威脅。
“莫要再弄壞了。外祖母若是沒瞧著你戴,會為難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