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個人跟剛剛那位公安局長的描述非常像。
“慌什麼慌,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別自己露了餡。”趙河一邊呵斥身邊的三人,一邊思索起來,昨天晚上確實有三人進了村,因為三人打聽的事很敏感,出於謹慎,他直接就把人抓住關押了起來。
“村長,你說那三人到底是什麼人?會不會是公安,咱們要不要把人轉移?”一個民兵心髒蹦跳得實在是快,他不僅害怕,還不安。
“都別亂動,這種時候宜靜不宜動。”
趙河還是有點頭腦的。
“村長,要是被那些公安把人找到,我們就是非法拘=役,犯了罪,我們會被抓的,說不定會被槍=斃。”有個民兵的臉色已經非常難看了。
“事情既然做了,就別後悔,你們等我想想怎麼辦。”
趙河的腦袋更疼了,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後腦勺。
非常大一個腫包。
“嘶——”趙河摸後腦勺的力道已經夠輕,但還是疼得齜牙咧嘴。
“村長,腫包比雞蛋還大,看著有點滲血,要不回去上點藥。”三個民兵都因為趙河的慘叫聲趕緊看了一眼趙河的後腦勺。
脫了帽子的後腦勺確實腫了好大一塊。
“他=媽的!”
趙河此時遠離了方魯等人,忍不住狠狠罵出聲。
“什麼人居然養狼崽子,等著,老子一定要弄死那個狼崽子。”趙河惡狠狠放狠話,他對狼崽子的恨意尤其大,對秦清曼的意見也不小。
他打算找個機會試探秦清曼是什麼人,等送走方魯幾人後就去找趙才告狀。
秦清曼的美貌讓他想到了怎麼對付人。
幾個民兵見趙河生氣,他們也生氣,要不是狼崽子撞到趙河,他們幾人何至於也被撞到,摸了摸摔得生疼的胳膊、腿,幾人也沒什麼好臉色。
“一會我去知青點安排,你們誰去躺老太太家。”
寒冷中,趙河恢複了理智。
“叔,咋了,有問題?”這會說話的民兵叫做趙強生,他是趙河本家的侄子,平時跟著其他人一樣叫趙河為村長,只有在這種時刻才換了稱呼。
“你們還記得昨天那三人來咱們這打聽什麼事嗎?”
趙河請輕輕問。
“打聽的是老四爺爺的事。”趙強生回答。
“我懷疑公安局的人也是為這事來的。”趙河的眉頭全都皺了起來,他們昨天之所以抓那三人就是因為那三人打聽不該打聽的。
人才抓了一天,今天村裡就來了這麼多人,事情好像有點不對。
“叔,是不是趙才叔出什麼事了?”趙強生心中也有了懷疑。
“村長,不可能吧,趙才叔可是縣裡革委會的領導,整個縣裡都是趙才叔說了算,誰敢動他,絕對不可能是趙才叔出事。”有個民兵不太信趙強生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