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必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孩子只是說了胡話,這事跟你家狼今天要被處理沒有任何關系。”周靜雅平靜地看著秦清曼,並沒有驚慌。
衛淩是她生的孩子,她想怎麼對待自己的孩子那是自己的事,外人無權幹涉。
也幹涉不了。
秦清曼見周靜雅這時候還能如此冷靜,就知道這人對衛淩的怨恨是一輩子都消不了,她原本就不想跟京城的衛家有什麼牽扯,幹脆笑了起來。
“周同志,你今天還真奈何不了我家的狼。”
“哦,是嗎,你有什麼底氣?”周靜雅見秦清曼笑出聲,心中非常不滿,但還能維持臉上的高冷。
“因為我家嘟嘟是主席爺爺點名要見的,你想殺我家嘟嘟,你做夢。”回答周靜雅的是楚楚,剛剛晨晨折磨毛絨玩具的時候他就差點沖出去打架,還是被黃海軍抱住了,不然早就揍哭晨晨那小孩。
這會楚楚有了秦清曼做底氣,也不怕周靜雅。
原本因為狼崽子傷了周靜雅,毀了別人家,他還心懷愧疚,但見到晨晨折磨毛絨玩具時嘴裡的嘟囔,他就一點愧疚都沒有了。
同時也知道狼崽子為什麼在衛家鬧騰,本就是衛家自找的。
狼崽子是主席點名要見的事連黃海軍都不知道。
他在京城見到狼崽子,還以為是靠山屯沒有人控制得了,秦清曼不得已帶在身邊,沒想到狼崽子也是主席要接見的一員。
黃海軍明白這一點就知道狼崽子也立下大功。
功勞大得能受主席接見。
黃海軍還能猜到原因,根本就不認識秦清曼一家人的周靜雅則是大吃了一驚,“你說什麼?”她聽清了,但總感覺自己聽錯。
“你沒聽錯,我家狼立下大功,被主席接見,你無權處置我家的狼,至於嘟嘟傷了你的事,事出有因,你也無權處理。”秦清曼不再藏著掖著。
“什麼因?”
周靜雅聽懂了秦清曼的話,但她更在意這個事出有因。
什麼樣的事出有因才能讓一隻狼闖進他們衛家傷了她。
“我姓秦。”秦清曼向周靜雅點明身份。
“姓秦怎麼了?”周靜雅接完這句話腦子立刻飛速轉動起來,拼命在腦子裡回想,姓秦,能養狼的鄉下人,幾秒鐘後,她的臉色無比的難看。
她想起來了。
她聽老伴說過衛淩在邊疆找了個鄉下姑娘結婚,那姑娘好像就是住在什麼屯。
“你是衛淩的妻子?”周靜雅心中有了猜想。
“對,我是衛淩的妻子,這只狼從出生就在我家,跟我們一家人的感情非常深厚,它之所以闖你家,是因為這個毛絨玩具裡有衛淩的氣息,它想衛淩,才會追著氣息而來,至於之後這間屋子裡發生了什麼,你們就算不說,我也能猜到是為什麼。”
這一刻的秦清曼已經不打算對周靜雅有所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