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西樓於朦朧中聽見面前的人像是發誓一般道,“我答應你,一定不會亂來,可是至少也要讓我收點利息。”
這回少年是再沒有機會開口了,就連微弱細碎的聲音都消失在了喉間。
準確而言也並不算是被人困在咽喉間,而是有人抽空威脅似的提醒,告訴他如今所在的地方究竟是哪裡?
怕被人發現的那種心驚膽戰還有面對滔滔情潮的羞恥,幾乎都要淹沒了他。
杏眼很快的就蓄了一汪淚,濡濕了濃密的眼睫,很快又墜到眼尾。
然而馬上就被人輕柔地撇去。
把淚珠在指腹碾碎了。
小奶瓶對於自己面前的場景被黑屏非常的不滿意,它整個統都震驚了,還以為是自己的程式出現了故障。
於是飛快地排查問題。
有什麼是它不能看的呀?它都快要跟小主人告別了,怎麼還出故障了?
雖然說它休眠的時間比較多,可是卻也是對小主人有感情在的,該不會就這樣自己就要回去了吧。
小系統急壞了。
根本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唸的小主人,在被怎樣的欺負。
唇都被磋磨得緋紅,晶瑩剔透的像是春日裡枝頭生長到最好時期的櫻桃,那樣飽滿豐潤的模樣。
身上的毛衣本就柔軟,輕輕一扯,把衣服的領口都扯大變形了。
屋子裡只開了臺燈,不過對映的光線卻能夠把人龐大而有壓迫感的影子投放得淋漓盡致。
謝西樓是不信聶無言說的話的,他這人總會在這種事情上面耍賴,自己都已經習慣了,以前都不算話,現在能?
可是他還是有些害怕,因為他很清楚地意識到,這回的可跟之前那樣淺嘗輒止有所不同。
水霧讓眼睛都變得朦朧起來,謝西樓看不清面前的場景,隱隱約約地交疊著彩色的光影。
纖瘦的腳背繃得極緊,圓潤得像粉色珍珠的足尖也不由得蜷縮。
聶無言聲音低啞地安慰他,“我說了不會,不要這麼緊張。”
說著這話,他的眸光漸漸的從少年臉上移開,隨即緩緩地挪開。
鳳眸深沉漆黑,幾乎要和夜色融為一體,最終落到了少年無措的雙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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