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指不定聶無言還比自己大一點兒呢。
他竟然可以做到那麼淡定,開口就喊。
她看這人不叫悶,而是叫悶騷吧。
簡直是太失策了!
週末很快就過去,除了多了一個人知道他們倆的關系,好像其他的也沒有什麼變化。
這是謝西樓他們覺得的,可是在謝南柯眼裡就不一樣了,週日的飯大家也是一起吃的。
各自忙各自的事情累了,也會偶爾來客廳逛一圈兒。
然而這個時候,謝南柯再看到謝父非常親熱地叫聶小子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都十分微妙。但是還是又有一種饒有興致的意思。
謝父猛然間轉頭看到了,皺皺眉不太樂意地訓她,“你這是什麼表情,看起來怪怪的,難看。”
謝南柯把頭往旁邊一揚,目光在謝西樓身上點了點,不甘示弱地反駁,“表情難看就難看唄,好歹我擁有一雙十分明亮的雪亮的眼睛。”
畢竟有人的寶貝兒子都被人給拐走咯,他還樂呵呵地跟罪魁禍首相談甚歡呢。
謝父聽著這話,感覺這丫頭是在罵自己。
但是謝南柯說完這話之後,就噔噔噔跑了老遠,他也不可能追上去揪著問。
兒子和聶小子還在這兒,他可沒那麼幼稚。
……
……
晃眼一過就真正地放寒假了,一學期解放那天下午,一群人終於又約了一場闊別已久的包廂聚會。
不過比較奇怪的是江路轉沒有來,謝西樓聯系過後才知道,剛解放他就馬不停蹄地坐車去了機場,美其名曰什麼已經約好了國外旅遊。
謝西樓簡直都不想說他,不是很信這個說法,問他是跟誰一起,是不是跟他哥一起。
那邊就悶不作聲的不說話了。
最終還是聶無言來給他解釋了疑問,江路轉暫時不是跟他哥在一起,他哥是在國外出差,而江路轉比起說是出去旅遊,更準確的形容方式是他去追著找他哥去了。
因為江峰迴這次申請的出差時間比較長,有可能就在國外過年了。
謝西樓多少有點啞口無言,他怎麼覺得這都是江峰迴的圈套,江路轉這家夥未免也太好上鈎了吧,聶無言對此不置可否。
他對於謝西樓投注太多的注意力給那兩人不太痛快,忽地在其他人聊天的嘈雜聲中湊近謝西樓耳邊,“謝叔說,今年我在你們家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