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讓爸打死算了。”
謝南柯:?
雖然說很之前的時候聶無言一直住在謝家,可是自己對於聶無言的印象也不是很深。
唯一的一直記住的印象最深刻的事情就是,謝西樓老是去找對方的麻煩。
就好像把對方當成了一個在家裡的時候打發閑暇和發洩脾氣的玩意兒一樣。
而對方也是硬骨頭,從來不求饒,知道反駁也沒什麼用。
但謝南柯覺得,應該沒有人會面對這種侮辱會無動於衷,尤其是像聶無言這樣悶著的話一直就特別少的人。對方大概是會尋找機會回來報複的那種。
現在聽著謝西樓的話想來,她舔了舔嘴唇問,“你們倆誰追的誰?”
她只是隨口一問,好像並沒有讓謝西樓回答,因為謝南柯自己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她很快就說,“你以前老是去找人家麻煩,人家都是盡可能地避著你,該不會——你一直對他蓄謀已久吧?!企圖引起對方的注意,然後對方不理你,你就各種發洩!”
謝西樓抬頭看了一眼謝南柯,他十分地確定自己腦袋頂上此刻一定在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這個推測非常好。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
謝南柯在瘋狂地腦補,甚至都快已經想出謝西樓威逼利誘終於將那大狼崽子給馴服,甚至讓對方願意因此被他們爸打死的完整故事了。
謝西樓有點懷疑謝南柯究竟是不是親姐,至少正常人的思路都想不出來這種獨闢蹊徑的可能性。
不過好在過了一會兒,謝南柯自己又給想通了。
她抬頭上下打量了謝西樓一眼,然後摸了摸下巴,推翻之前的猜想,“不不不,我覺得我可能是想岔了。”
謝南柯走動起來,繞著謝西樓背後走了兩個來回,“看你這身子骨跟人家比,都不夠給人揍的。”
“就算你依靠著保鏢把人給馴服了,可是私底下的時候,你肯定是沒辦法佔上風的!”
“人家身高腿長的健壯,一隻手都能把你給摁著,想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
不得不說謝南柯這回是說到了點子上,謝西樓幾乎是一瞬間就想起了某晚的事情。
聶無言的手大又寬,一隻手就能困住他兩個手腕,還讓人掙都掙不開。
私底下是這麼一回事已經讓人很生氣了,這會兒被謝南柯無意地捅破,謝西樓感覺自己更沒面子了,哪怕他知道這只是謝南柯的一個猜測而已。
可是偏偏讓人生出惱意的是因為她猜中了。
謝西樓“啪”地一下合上了書,“好了,你想確認的東西都已經確認的差不多了,可以回去睡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