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貼的很緊，意外的是葉行舟發現，自己並不討厭這種感覺。
眨眨眼，他下意識往顧尋懷裡縮了縮身子，後者抱著他的動作又緊了一些。
“你看，我就說咱們兩個擠得下。”
顧尋的聲音很好聽。
可是兩個人捱得太緊，說話時胸腔震動的感覺透過兩人的接觸傳遞過去，讓葉行舟覺得，自己的心跳好像也跟上了顧尋的節奏。
已經不受他的控制了。
葉行舟不討厭這種感覺，可是這種感覺讓他非常的無措。
他只能僵直身子，努力讓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乖巧的縮在那裡，等待著心髒的平複。
咚咚，咚咚。
心跳聲終於快要回歸正常，可顧尋卻像是故意的一樣，又發出了一陣低沉的笑聲。
葉行舟忍不住了，惱羞成怒：“你幹什麼！？一會兒一個動靜，你沒完沒了了啊？”
“不是，我就是太開心了而已。”顧尋搖了搖頭，黑暗中他臉上洋溢的都是幸福。又把葉行舟往自己懷裡帶了帶，他說：“其實我早就想這樣抱著你了，只不過一直不敢。現在終於可以了，我好開心。”
他說完，還蹭了蹭葉行舟。
笨拙的動作像極了討好主人的狗狗。
讓他這麼一弄，葉行舟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輕咳一聲，他說：“顧尋，你還真是喜歡我啊。”
顧尋點了點頭，湊到了葉行舟耳邊。他輕輕呢喃了一句：“是啊，最喜歡的就是你了。”
葉行舟低頭，悄悄地紅了耳根。
當天晚上是怎麼睡著的，幾點睡著的，葉行舟已經不記得了。
他只記得夢裡他回到了當初的那個門派。
顧無涯把他抱在懷裡，兩個人就擠在那張門派給每個弟子標準配備的單人床上。顧無涯湊在他耳邊，一遍一遍的給他說著喜歡，就這樣說了一晚上。
夢裡的顧無涯是顧尋的臉，聲音也跟顧尋一模一樣。
os是個屁。
根本與他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