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宇宙鯤竟然還有徒弟？”
“她不是個人類嗎？”
“宇宙鯤不是早死了嗎？”
成言：“什麼是宇宙鯤？”
眾人：“……”
楚瀟走過去小聲解釋了一下他們這段時間的經歷。
顧致君看向女人接著道，“當初是你帶著那群人找到正處於虛弱期的宇宙鯤的吧。”
“！！？”
女人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
看著女人的樣子，顧致君解釋道，“宇宙鯤存在至少數億年，這麼久以來在産子時期都未被人類發現。為什麼偏偏是那一次？”
“思來想去，我也只想到一種可能，是知道宇宙鯤在哪裡産子的人帶別人去的。而你又是怎麼知道宇宙鯤在哪裡産子的？”
顧致君走到女人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是宇宙鯤主動告訴你的。”
蘇洛凝忍不住打斷他的話，“為什麼宇宙鯤要主動告訴她？？就算…就算她真的是那個妖獸的徒弟——”
“不要用那個詞稱呼他！”女人憤怒地喊道。
她憤恨的看著眾人，“是，我的確是他的徒弟。他每次在成年之後，都會偽裝成普通人在修真界生活。我本是一個瘸腿乞丐，因為大旱饑荒，差點就要被人烹而食之。”
“是他救下了我，治好了我的病，教我知識，帶我修真。可惜我認識他的時間實在是太晚了。只是1374年之後，他的壽元就盡了。”
她看向顧致君，“你們之前說錯了。他不是因為産子才死，而是因為即將死亡，才會去産子。”
就像是鳳凰磐涅一般。
女人神情有些恍惚，“我知道他是愛我的，雖然他的本能讓他不要把地點告訴其他任何人。但他對我的愛戰勝了他的本能，讓他告訴了我，他産子的地點。”
成言感嘆萬千，“嘖嘖嘖，沒想到那隻鯤竟然還是一個戀愛腦！”
“……”
“我帶他們去本來也不是想要害他。當時我本來是守在他的身邊，想要送…送他最後一程。可不知為何，他卻遲遲無法産子。眼看著他痛苦至極，氣息越來越微弱。我沒有辦法，只能去找人來幫忙。”
女人的眼裡充滿了哀傷和怨恨，“那座城市可是他曾經所守護的城市。那群人也都完全是靠著他的庇護才能活下來的！可結果呢！他們背叛了師尊！他們竟然殺了他！！”
女人明顯是恨極了，掙紮著想要從剪刀下沖出來，傷口都撕裂了大半。
成言聽罷沒有半點反應，湊到顧致君耳邊小聲問道，“這妖獸還會難産啊？”
顧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