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突然開口打斷了顧致君的話，“臺上的新劇已經開始了。有什麼話等他們表演結束再說。”
兩人面面相覷，轉頭看向舞臺。
他們這才發現那邊臺下的觀眾此時竟然沒有人再發出任何尖叫喝彩。
臺上的劇目也早就換了。
講的是一出被敵人屠了滿門的少爺，歷經千辛萬苦之後終於複仇殺死了全部仇家的故事。
成言只是看了幾眼，就覺得這劇情簡直老套極了。和那些龍傲天小說簡直一模一樣。
臺下的觀眾明顯也沒有什麼興趣，但都還勉力支撐著想要看完。
倒是那名男子看得津津有味，雙眼放光，就連手中的煙都忘記抽了。
臺上的故事老套且簡單，也沒有什麼一波三折的情節，沒一會就演完了，達成了大團圓結局。
演出結束，觀眾離場。
“哎，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表演的最後都要來這一出複仇劇情。”
“最主要是每次都換湯不換藥。真的是白瞎了我心愛的邢哥哥。嗚嗚，希望下次能不喊他來演了。”
“噓。那你還是別希望了。你別看這最後一個劇無聊，我聽說這可是這青樓幕後老闆的要求。這一般人可還沒資格演這個主角呢。”
“那…那……”女子明顯糾結起來。
幾人邊聊邊離開了這裡。
成言若有所思的看向男子，“現在能說你到底是誰了嗎？”
“我是誰很重要嗎？”
表演結束，男子又恢複到了之前那一副鹹魚的模樣，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成前輩。”
男子吸了口煙，“我倒是聽說了成前輩喜歡收徒的愛好。只是沒想到您竟然會找到青樓來了，但可惜的，會來這裡的都是一些無權無勢更沒有什麼天賦的可憐人。”
他看向顧致君，又看向遠處的時和辰幾人，“這裡可沒有什麼符合前輩收徒標準的天之驕子。”
“是嗎？”成言頓了頓，“這麼說來，你應該就是這裡最厲害的人了？”
“厲害？”
男子嗤笑一聲，“那可真是不好意思了。別看我年紀大了，可要論起能力，恐怕連那邊那位小姑娘都比不上。”
顧致君看著男子，適時開口道，“葉雲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