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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大佬看都沒看程啟玉兩人，扛著成言就走了。
程啟玉二人茫然地對視了一眼，不知道他們該怎麼辦。
過了會兒，李長老跑了過來，拍了拍程啟玉的肩膀。
正準備說話，視線卻下意識地上移，看了眼那對毛茸茸的耳朵半響，他終于禁不住誘惑，伸出了雙手。
程啟玉抖了抖被揉的耳朵，茫然地看著李長老。
李長老幹咳一聲，收回了手，“你們別害怕。我們只是按照規則辦事，沒想趁機報複啊。”
兩人眯了眯眼：“……”你說是就是吧。
李長老：“你們想在這裡待著，還是想回去都行。這次畢竟k……嗯咳，你們師尊不在。就算你們留在這裡，也不會有人找你們麻煩。”
他頓了頓，掏出一顆留影珠，“如果有人想找你們麻煩，你們就拿這個威脅剛才動手的那些人。”
程啟玉靦腆地拒絕了，掏出一顆同樣的珠子，“不用了，我自己也拍了一份。”
李長老：“……”內心不由一痛，恨不得再去多踹成言幾腳。這才幾個月啊！就把他們家崽子弄成黑芝麻餡的了。
他麻木地看向墨雲歌，墨雲歌卻誤會了什麼，也掏出了一顆同樣的珠子，“我也不用了。我這裡也有一份。”
同樣的內容，不同的角度。要是他們願意，他還可以給他們剪輯出來一份。
“……”
雖然兩人手上握有不算多麼厲害的把柄，但還是沒有多囂張。自覺地找了一個隱蔽的角落站著。
沒過多久，各位長老宗主就陸陸續續地都來了。
眾人默契的坐到了昨天的位置上，但卻總是忍不住瞟向前排那個空位。
程啟玉探頭打量著眾人，“這麼說來，師尊就是我們隊這輪的珍寶了？所以每個隊的珍寶都是人嗎？”
墨雲歌仔細看過眾人，確定除了他們師尊之外，昨天在場的人今天依舊在場，“師尊應該是我們隊的珍寶。不過我看了一下，除了我們師尊之外其他宗門來的人都和昨天一樣。”
程啟玉還是沒想明白，“那這對我們宗門來說，難道不是一件好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