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麼意思？”暴脾氣一號一下子沒聽懂。
旁邊一人，“他說他比顧致君帥。”
暴脾氣一號，“那我看他說錯了。老天給他的是無人能敵的厚臉皮。”
“……”
兩人挨個報完身份，李長老也知道自己在這裡是不可能殺了成言這賊人了。
就算他留顧致君二人一命，看他們兩人現在這護著成言的樣子，也知道他們離開後不會放過他們師門的。
“就算如此，我也不可能付這麼多錢的。”李長老低頭看了眼程啟玉，一咬牙，“不過我會將此事稟報掌門。到時候會把合·理·的報酬一點不少的給你。”
李長老說完就想把程啟玉拉起離開這裡，結果這一拉，程啟玉竟然沒動。
“……還有什麼事？”
程啟玉又默默掏出了另外一份賬單遞到李長老面前。
“我在出來的時候不小心幹了一件錯事。”
他一說完，一隻白皙精緻的小蘑菇突然從他腦袋上冒了出來。
杜師兄：“臥槽，師弟你腦袋上長蘑菇了！？”
李長老一愣，“這是……？”
顧致君：“這是炙烏魔菇妖獸，也是我們這一次來的主要目的。”
雖然這說法有點不太對，但自覺理虧的程啟玉並沒有開口糾正。
“……”
李長老低頭看著程啟玉，“那別人的主要目的怎麼到你頭上了？”
“師尊，你聽我解釋！這一切都是個意外！”
程啟玉噼裡啪啦地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解釋完，“雖然說我並不是有意想要搶小菇的，但是……”
“停，別但是了。”李長老直接對著其他人說道，“我們走。”
“師尊？”暴脾氣一號問道，“難道我們就不管師兄了嗎？”
暴脾氣二號：“對啊，師尊！這妖獸本來就理應是氣運高者得。他們自己的運氣沒有我們師兄好，這憑什麼叫我們付錢啊？！”
他們倒也不傻，知道這幫忙抓捕妖獸的費用極高，所以現在就是想著法地賴賬。
“閉嘴。”李長老厲聲呵斥道，“我叫你們走就走，哪來的那麼多廢話。”
說完他直接給了幾個不聽話的人後腦勺幾大巴掌，也不管成言等人直接拉著眾人離開。
“師尊……”程啟玉看著李長老離開的背影喃喃道。
“你這師尊倒是愛你。”時和辰揉著手腕來到他身邊，“他知道就算現在強行把你帶走，之後肯定也拗不過我們師尊。索性現在幹脆一點，還能給你留下一點好影響。”
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這李長老看上去那麼大大咧咧的大老粗一個，但也不愧他“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的說法，是真的在認真為程啟玉的將來考慮，而不是隻在乎自己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