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龍：“你想要什麼？”
成言立馬正經起來，“龍血精。”
“龍血精？”
巨龍頗為意外的看著成言。
龍血精這玩意，說珍貴的確很珍貴，但卻也沒那麼珍貴。這東西就跟佛祖舍利一樣，是在龍族死後，屍體消亡過程中機率性得到的東西。
力量的確強大，稀有程度比龍珠龍骨還要高，但要論靈力作用來說，卻完全比不上龍珠龍骨這類東西。
所以一般都是被龍族自己收藏，其它種族的人也都預設的不會碰這些東西。
巨龍奇怪的看著他，“你要這東西幹什麼？”
成言微笑道，“我自有用處。”
巨龍好奇的道，“我都要消散了，還不能告訴我嗎？”
成言沒有說話，從懷中掏出一坨皺皺巴巴的用布團成的球。
巨龍猛地一僵，“這是……龍珠？奇怪。這明明就是一團布，但為什麼會有龍珠的氣息……這靈力，這感覺的確是龍珠啊……”
巨龍明顯陷入了混亂之中。
成言：“目前世界上就只剩下一顆龍珠，鮫人一族需要那顆龍珠保命，我不可能拿走。所以就想辦法做了這個東西，不知道能否作為交換？”
巨龍嗤笑一聲，“你想用這個假貨來換龍血精？”
“我的能力類似於複制。我當然可以做一個能夠以假亂真的龍珠，不過我想你現在並不需要那樣的自欺欺…龍。”
巨龍看著那顆外表上看假得可以，但從直覺上感受卻絕對是真的龍珠遲遲不願意說話。
這可是龍珠啊。
龍珠對於龍族就像是半身一般的存在，沒有一個龍族不希望能抱著自己的龍珠死去。
可惜的是龍珠對於其他種族來說的誘惑力也足夠的大，大到他們願意為了得到龍珠而付出一切代價。
也大到讓龍族為了自保而預設會在死之前將龍珠或賣或交給其他族人。
所以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對於龍族來說想要抱著龍珠死去都變成了一個奢望。
巨龍看著龍珠良久，默默吐出兩個字，“成交。”
……
這頭的顧致君在離開之後，卻並沒有直接進入秘境，他看著成言，幾乎是下意識地運轉靈力，熟練地運用從來沒有聽說過的空間之法，滯留在了兩個世界的夾縫之中，出神地看著秘境裡的成言。
他表情淡然，神情卻有些恍惚。
實在是忍不住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兩輩子第一次腦袋有點轉不過彎來。
為什麼他能使用空間類的法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