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些人來到村子後,倒是打聽了器師和村巫等人,但都是想學藝,卻沒有多少幫助村子的意思。
目前為止,村子仍舊按照雷葉和他們定下來的契約,和他們做匕首交易。
那些遊民明明能拿出更好的東西,卻不肯和村民交換。
村巫也在吊著他們,試圖讓他們拿出更多東西當做學藝費用。
器師那邊,村長也打了招呼。
村長和村巫完全沒有懷疑王葉和雷木也是遊戲囚籠主派來的人,除了他們在遊戲囚籠出現前就來到村裡,更因為王葉有一雙金色的長耳朵,而雷木的頭發中也生有草葉,這些都屬於獸人特徵。
王葉也沒想到他當時一時好玩弄出來的長耳朵,竟然成了他真實身份的最佳保護。
雷木原本聽狼寒說這個世界的樹人族已經全滅,還擔心自己血脈轉換後頭發裡冒出的草葉會讓人看出他的植物人身份,沒想到獸人們對此接受良好,並沒有大驚小怪,只是把他當特殊種族看待而已。
雷木只能猜測也許是偏遠之地見識不多,並不知道消失的種族再出現是有多麼稀奇的事情。
“說到兔丙,你去勸勸他,他要不聽,就給他多找點事。”村巫心情不太好地說道。
村長頭疼:“他又幹什麼了?”
村巫:“他聽說雷木和雷葉也是器師,並且煉製出大量防寒服,還能指點兔瑞,就跑去找兩人麻煩,要和人切磋。雷葉懶得理他,也就雷木性子好,和他切磋了兩局,兔丙全輸。但兔丙不但沒有就此放棄,反而天天跑去糾纏,他也不說請教,就天天說要比試。雷葉一怒之下,把他打了一頓。”
村長:“……村裡人把他捧壞了。”
“那個蠢貨!明明想要請教人家,卻又拉不下臉,不給東西,還想人家白教他,憑什麼?”村巫搖頭。立場完全偏到了雷木雷葉那邊。
“兔丙還好吧?他還能動嗎?”村長苦笑:“他現在還不能倒下,一堆事要他做呢。”
村巫笑起來:“我給他看過了。雷葉雖然手重,但心中有數,沒把人打傷打殘,就是讓人肉疼而已。疼歸疼,做事不會有問題。”
村長舒氣:“那就好。我會找他說說,再給他多安排一點任務。”
村長和村巫站在圍牆上聊了好一會兒,期間兩人動作不小,但那些動作就像是講話時自帶的手勢,雖然多了一些,也沒到誇張的地步。
只有兩人心裡清楚,他們交換了某些訊息。
兔人村從前勢弱,每年冬天都有獸人甚至星獸跑來打抽豐,有些獸人比強盜還強盜。無奈下,兔人村就弄出了一套類似啞語的手勢,好當著那些強盜獸人的面暗中傳遞訊息、表達真實意思。
現在他們用在這裡,也是防備遊戲囚籠主。他們不知道遊戲囚籠主的能力,也許這些手勢啞語並沒有用,他們做什麼,遊戲囚籠主都能知道,但就算那樣,他們就什麼都不做了嗎?
其他地方發生過的一次次遊戲囚籠事件,讓村長和村巫非常明白,想要乞求遊戲囚籠主的恩典和仁慈,就不可能。他們只能自己想辦法掙出一條活路。
王葉正在檢視自己的打賞幣。
十天下來,他的打賞幣已經累積到將近兩萬點。
豐厚的打賞,讓王葉已經上了遊戲城的新人打賞排行榜。
不是本遊戲十三個玩家的排行,是整個遊戲所有新人玩家的打賞排行。
雖然王葉只是居於打賞排行榜末尾,但好歹他也擠了進去。
而能進入新人打賞排行榜前二十的人都會被遊戲城的老玩家關注。剛進遊戲就能收到這麼多觀眾打賞,不是長得特別好,就是能力突出,要麼就操作特騷,或者運氣超好。
王葉對此一無所知。他收到這麼多打賞幣,六種打賞道具已經全部點亮,但他一樣都沒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