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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鬍子放下手裡的電話,朝著我們淡淡一笑,開口說道:“抱歉,各位,相信大家一定記得我的聲音,在下方正!”八哥一聽他開口頓時間便懵逼了,立即,他用手指著大鬍子,結結巴巴地對我說:“他,他,他說他是方正!巖上啊,我們是不是在美國見過他啊?”
我恨恨地點頭,咬牙切齒地說:“沒錯,還見過不止一次呢!”方正笑笑說:“非常抱歉,雖然同行卻沒能打招呼,實在是各位看我不爽,所以才一路隱瞞了身份。”
初一冷哼一聲說:“你隱藏的很好啊!”方正略一點頭說:“多謝師兄誇獎!這面具戴的久了還真不好脫,趕明兒我得非常耐心的才能把它撕下來,各位先請回吧,等我的電話哦!”
說著對我們一擺手算是告別,便朝停車場走去。八哥氣得大罵道:“你他孃的回來說清楚,到底給我們裝了多少竊聽器?”初一按住他的肩膀說:“這已經不是竊聽器的問題了!”
我轉頭看向初一,只見他陰沉著臉看著方正遠去的背影,說:“我們身上肯定有比竊聽器更高階的東西,只是我們沒發現而已。”我驚訝地說:“難道是gps定位器?可是我們已經斷開那個連結了啊!再說我們也根本沒帶定位器啊!”
我的想象中是要在衣領上夾上那個定位器,定位儀才能搜尋到我們的,不可能沒來由的只輸入我們幾個人的名字就能在世界範圍內找到我們的位置,還不至於有那麼牛逼的機器吧?
八哥說:“我們的手機也經常是關機狀態的,只有我要上網時才開一會機,也不可能是跟蹤了我的訊號吧?”初一說:“算了別想了,其實他一路跟蹤也沒打擾到我們,這已經很好了!”
我點頭同意,說:“這小子他孃的也就是怕我們不守信用,怕我們一去不回了,一路跟蹤著我們卻沒有打擾我們,也太他孃的沉得住氣啊!”
八哥對方正一向沒有好感,此時更是嗤之以鼻,他說:“他孃的活該,我呸!”初一笑笑,拍了拍八哥的肩膀說:“走吧!我們回家!”
之後的兩三天時間裡,方正並沒有給我們任何訊息,八哥一頭紮進麵包房裡研究新品麵包和西點,初一也在他身邊幫忙,我則無所事事的在家睡覺或是到店裡去在櫥窗下坐著曬太陽。
我翻看著出國照的一大堆照片,找出幾張好點的列印出來用相框裝了擺在家裡的陳列櫃上,照片裡,就連一向沉默寡言的初一也笑得非常燦爛,真是難得。
異國的風景風情使我們度過了一段歡樂的時光,雖然時間很短,但我們依然收獲滿滿,心情得到了釋放,心靈受到了洗滌,既品嘗了美食,又遊覽了美景,不得不說,這趟旅行是非常值得的,是很有必要的,不管接下來我們要走的路會有多麼艱難,即將來臨的雪山之行會是一場多麼危險的安排,都無所謂了。
我看著玻璃牆外來去匆匆的人們,每個人都為生活而奔忙,每個人都為了能更好地生活而努力,我也想那樣,為了點什麼而讓自己忙碌起來,仔細想想,卻想不出任何的理由,我沒有生活的目標,沒有奮鬥的方向,更沒有什麼動力可以驅使我發憤圖強,做為一個身處新社會新氣象的大好青年來說,不免有些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