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宇攤攤手,“她要是討厭你,你正常看她一眼,她都會覺得你性騷擾她,這和是一個原理。”
“啊?什麼強奸?怎麼扯到上去了?”面對胡宇的思路,田松原只好承認年邁。
胡宇耐心地解釋起來,“兩個人,一男一女,這個男人強行跟這個女人……如果這個女的討厭他,沒感覺,就叫如果喜歡,有感覺,就叫an……懂嗎?”
田松原默默坐了一會兒,叫起來:“靠!那是我先和她分的手,她自己跑到我公司來,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我可不可以先告她性騷擾,我眼球?”
“強奸眼球這種事情……從原理上來說,很難實施……”胡宇看著田松原,語重心長地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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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胡宇家出來,田松原攔了輛計程車回家。
一路上望著夕陽,田松原心情十分悲痛。曾經摯愛自己的人非但不愛自己了,連自己和別人打架,她都只會關心別人,而渾然不管自己死活。
這是怎樣的一種慘絕人寰啊?或許真的像胡宇所說,女人這種動物,一旦沒了感情,血就會變得冰冷。
問題是,這樣的姍姍,還跑到公司來幹嗎!
田松原就這麼又困惑又悲涼地一路回家。他剛走到自己家門前,就愣住了。
剛才送他去醫院的前臺蹲坐在地上。
“你……”田松原吃吃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前臺抬起頭,慌忙站起,“不……不好意思,我家門鑰匙大概忘在計程車上了。”
“啊?”
“我下午不是陪你去看病嗎?你不是手抬不起來嗎?我付的錢,可能這個時候鑰匙給帶出來了。我也沒注意,後來回公司我也沒發現,我是到了家門口才發現鑰匙不見了。”
“那……那趕緊打電話給計程車公司啊,不是要了發票嗎?”
“打了,人家說沒有。”
“那……那你是怎麼會知道我家的啊?”
前臺低下頭,“我實在沒地方去,就又回了公司,在……公司的快遞單上找到你的地址……”
“喔……”
“我想……我可不可以在你這兒借住一個晚上?我其他朋友都問過了,她們說不是很方便……”前臺難以啟齒地說。
田松原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掏鑰匙開門,“喔,沒關系,沒關系,反正也是我害你掉的鑰匙。”
“對不起。”
說著,前臺低下頭,不好意思地走進來。可能是太過緊張,被門檻絆了一下,撲在田松原懷裡。
田松原連忙雙手舉起,“不是我,不是我!”
前臺一個趔趄,差點滑倒,“不好意思,我有點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