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大幾歲?”
“大一二三四……”胡宇掰著手指,突然驚恐地叫起來,“兩歲……大兩歲啊!”
“所以,你完全策略性失誤。”田松原望著邊上流沙般走過的男男女女……
這些在情海中顛簸的男女啊……都是在游泳中學會游泳的……
“大兩歲的女人,又是在美國長期生活的你怎麼能和她玩平等遊戲呢。”
“那……照你說呢?”
“你別忘了你的任務是什麼,是做小白臉啊!小白臉是什麼概念?”田松原惘然轉過頭,帶著一種絕頂高手特有的神情一字字道,“裝柔弱……喚起她的母性!”
“你打電話給她,什麼也不要說,在那裡沉默,她一定會問你怎麼了,然後你就特受傷地說,能陪我出來坐會兒嗎,就是陪陪我。”
耳中回蕩著田松原的教訓,第二天胡宇又約了李冉冉,在一個空曠舒適的餐廳,訂了一個午後陽光溫馨撒進來的包廂。
“環境一定要找那種開放式的,讓她不要産生緊張感,但同時又有封閉小空間的那種。”
胡宇練了一下午的沉痛表情,走進包廂時,李冉冉已經坐在那裡了。
“到了那裡,她一定會問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你什麼話也不要說,坐在她對面,低著頭,或者看著她,就像看到一團空氣。”
胡宇撐起微笑,看著李冉冉,像死了老爸的蒙娜麗莎。
“怎麼了?匆匆忙忙把我叫出來?”李冉冉果然關切地問起來。
“沒事。”
胡宇坐在李冉冉對面,眼神發空,三秒後突然想起似的,尷尬地笑了笑。
“你到底出什麼事了,說啊?”
“如果她本來對你就有好感,這個時候她基本上已經開始亂猜了。你到底出什麼事了,是借了高利貸被人追殺了,還是家裡死了親戚?但不管她怎麼問,你都特空虛地搖頭。”
田松原附體下的胡宇空虛地搖了搖頭。
“什麼事也沒有,只是想和你坐坐。”
李冉冉擔憂地看著胡宇。
胡宇笑笑,低下頭去。
“然後,你對她說……”
“我可以靠在你腿上躺一會兒嗎?”
胡宇突然抬起頭來,眼光中盈盈閃閃,輕聲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