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真鞠躬,言辭不敢有半點怠慢:“蝶舞姑娘罵的對,敢問姑娘,我,可是那條魚?”
蝶舞終於轉身了。
我越加確定了心裡的判斷。
她容貌很普通,看起來十八九歲的樣子,年齡很小,但那雙眼睛,卻是歷經滄桑,藏著的盡是看遍了一切的淡泊和超脫。
蝶舞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問:“遺世而獨立,有佳人在側,與孤為伴,此湖我取名為北冥,孤為何?”
遺世而獨立,佳人在側,與孤為伴。
獨孤佳人!
這句話,讓我想起獨孤佳人。
孤,另一個意思,何嘗不是孤兒?
說的是我和獨孤佳人的兒子?
特麼的,老子沒死,獨孤佳人也沒死,我和獨孤佳人的兒子,怎麼可能是孤兒?
蝶舞卻如同知道我的心思,冷冰冰道:“生死不想見,與孤兒有何區別?”
我沉著臉:“他在哪?”
蝶舞不耐煩道:“行了,天大的造化,到你這反倒沒了命一樣。我欠那猥瑣老頭一個人情,給了他一個安身立命之地,那地方,敵人看不到。”
我:“天道看不到?”
蝶舞:“看不到。”
我:“神主看不到?”
蝶舞:“看不到。”
我:“蒼穹聖主呢?”
“呵呵……”蝶舞冷笑兩聲,臉上盡是鄙夷。
我心中震驚。
這蝶舞到底是什麼來頭?
特麼的,她把賈道師與我兒子,到底藏到了什麼地方?
那個地方,連位面之主蒼穹聖主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