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著臉,咬牙切齒:“瑪得,熊茜,老子真的好想掐死你。”
熊茜眨著眼睛,東張西望,做賊一樣,好半天,小心翼翼道:“姐夫,其實……其實小小真的沒有死。”
我心中一動,問道:“你怎麼知道?”
熊茜轉個身,把屁股翹起來,對著我。
什麼意思?
讓老子懟她?
以身相許來回報我的救命之恩?
外加伺候我一番,來爭取我的原諒?
砰……
我又是一腳踹在她屁股上。
熊茜眼淚汪汪:“喂……你幹嘛……很疼好不好。人家被這囚服困住,修為沒法用,和普通人沒啥區別。你覺得自己沒使勁,我的小屁股都被你踹幾瓣了。”
我:“你幹啥?”
熊茜白了我一眼,嘟著嘴,重新來到我身邊,小心翼翼的把囚服褲子往下扒拉了點。
她穿的是那種,兩截的。分上衣和褲子。
褲子原本提到小蠻腰那。
現在往下扒,光滑的小蠻腰露出來,小屁股露出一點,這位置進醫院打屁股針剛剛好。白皙晶瑩,冰肌玉膚,光滑細膩,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摸兩下。
屁股蛋上,一個淡淡的彼岸花印記,妖豔而美麗。
我皺著眉頭:“什麼鬼?”
熊茜:“這朵彼岸花,是我和小小在黃泉河畔結拜為姐妹的時候刻下的。我屁股上一個,她屁股上一個。我的在左邊屁股上,她的在右邊屁股上。上面有彼此的靈魂印記。彼岸花還在,證明她就沒死。”
我大喜,伸手朝著彼岸花上摸去。
熊茜俏臉緋紅,跳著躲開:“討厭,大色狼。”
我:“你特麼少給老子在這嘰嘰歪歪打情罵俏的。我是感受一下,到底是不是小小的靈魂印記。你最好不要騙我,我對小小的靈魂一清二楚,若是騙我,老子弄死你。”
熊茜嘟著嘴:“人家還以為你……你要幹啥呢。好吧,摸吧摸吧……你是我姐夫,反正也不是外人……”
我輕輕撫摸著彼岸花,閉上眼睛感受著其中的靈魂氣息。
果然是詩小小的。